虽不能称作行家里手,却也能担一句巾帼英雄?
曹醒也笑了笑,“曹家的儿女,码头上混大的秉性,江湖里舔刀子出来的命,谁又是个孬的?”
这亦官亦商亦匪的习气...
再看曹醒一派温文尔雅、谦谦有礼的样貌...
含钏觉得这反差太大了,也不知这么矛盾的人,是怎么教出来的。
曹醒看了眼门,听叫嚣的声音小了点儿,“把两人手砍了,拖到山海关外去得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了,他们不是官盐沉船案的同伙儿,只是两个见钱眼开又没命花的倒霉蛋。”
薛老夫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曹醒闷了闷,好看的手交叉在胸前,脸上的笑闷了闷,语气里透露出几分疑惑,看向含钏,“只是有一样,哥哥没太想通。”
含钏侧头,“嗯?”
“两月前,官府派人问审过那村子里的族老与厘正,还对这两口儿动了刑,后又将他们放了出去...”
曹醒语气一凝,如喃喃自语,“这是为何?官府无端端调查一家农户,是什么道理?背后的人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曹醒蹙眉自问。
含钏却不自在地,掩饰般仰头咽了咽口水。
第二百六十章 小红头(中下)
徐慨的事儿不能说。
嗯...
至少现在不能说。
谁能在找回哥哥祖母的第二天,就愉快地通知他们,“嘿!我把你们准妹夫和孙女婿都找好了!就在咱家隔壁住着!姓徐,名慨,是老徐家的四儿子!”
....
这不是找抽吗?
又不是脑子缺根弦...
含钏埋着头不吱声儿,算是假装沉默,已度难关。
说搬就搬了。
第二天一早,含钏独个儿回了“时鲜”,一踏进去,小双儿像支炮筒似的“咻”地一下就冲过来将含钏一把抱住,眼睛红肿得像只核桃,仰着头哭,一哭一张嘴,嘴里的唾沫丝儿藕断丝连的,瞧着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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