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看上去完全用不到自己，甚至不想跟自己多说一句话，例如现在，凌冉那边说：

“我这边信号不好，就这样啊，挂了……”

李嘉泽赶忙：

“我可以帮你，买水军，造势，扭转舆论。”

凌冉非常奇怪：

“干嘛要这样？李总，希望您守法经营，不要想着利用灰色地带，否则就算您是我的老板，我一样会对相关部门举报。”

李嘉泽顿了顿，转而问道：

“那你，不怕粉丝脱粉吗？”

凌冉：

“脱粉？我做了正确的事，他们不会脱粉的。”

李嘉泽：

“……”

凌冉说了句“再见”，挂断了电话。

李嘉泽握着手机，久久无语。他从未见过凌冉这样的偶像，也从未见过和谐小分队们那样的粉丝。

凌冉和她的粉丝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坚固纽带。

李嘉泽有种感觉，娱乐圈常用的营销、吸粉、固粉等手段，在凌冉这里会通通失效，但不用这些手段的凌冉，或许会拥有最好、最忠实的一群粉丝。

他当初还真是，随手点了一个宝藏爱豆啊。

只不过这个凌冉，不仅对自己毫无兴趣，而且还有点敌意，表现的很明显。

李嘉泽从未如此在意过，一个人对自己的看法。

他心情烦乱，又顺手打开支付账号，给之前保存的公益组织，捐了三十万。

并且又很“不经意”地，把捐款截图发给了凌冉。

*

事情到了第二天，就被官方出来打脸了。

@平安冰海：关于孔某涉嫌“破坏军事设施罪”一案的详细通报。

整份警情通告写的简单却清晰，拿出了冰海市写报告的最高水平，把整件事脉络完全写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