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只感觉下体是木木的痛。
“哥哥?”家里没有人。
去卫生间洗漱完,出来的时候,
只见餐桌上,白瓷杯子里的咖啡泛着沉沉的色泽,两只可颂,还有两只包子,一瓶牛奶。
掰开馅儿,是肉包子。一口咬下去,肉汁鲜香。
安德森正在换衣服,看样子是出去了一趟。
“哥哥去了亚超?”海潮问。
“恩,想来你还是中国胃口。”他摘下了耳机。
“在听什么?”她凑过去。
他扯下耳机线,音乐回绕在房间。
bsp; a vouloir s'aimer
Pour la é du e,
Le ver dans la pomme
Nous glisse re les s.
Il nous ronge le c?ur,
Le bsp; le e,
Nous vide .
歌词在唱,禁果里的虫子,会钻入齿缝,悄悄啃噬我们的心,满满吸干我们的血。
她吻住了他的嘴唇,咬住了下唇。
“还痛吗?”他问。
她点点头。
“还痛。”
发生的什么,身体并非毫无知觉。阴道口依然是带着撕裂后的痛,但是能够忍受。
“还有……”有点不好意思一般,“我刚才上厕所,卫生纸有一点红色血丝。”
“嗯……”他看上去温顺又无辜,带着不解。
“哥哥,为什么我没有落红?”她好奇的眼神,把他给问笑了。
“海潮,没有处女膜这样的存在,否则,你的经血怎么流?那只是一层位于阴道口的环状黏膜组织,你以为我真的看重这个吗?”他揉揉她的头,“我最开心的时刻,是在机场的登机口,你的手牵住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来了。你没有抛下我。”
海潮环住他的腰:“不会抛弃你的。”
恩,大抵也只有这个妹妹了。
“所以答应我,如果以后有任何男人,事后去找你的落红,请你一脚踢他下床。”
“我才不要找其他男人,我只要哥哥。”海潮回答。
安德森笑而不语。
其实,在陆别铮出现的一刻,他亦感知到了海潮的情绪波动,没有不安,挣扎,是上位者的坦然,还有一点娇俏。
她不怕他,也不尴尬。不像对着另外的同学,小猫炸毛一般。
他相信,妹妹是对那个男孩子存留好感的。
至少,是并不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