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动作。她感觉到温热的眼泪。
哥哥在法国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苏韵锦不断地带男人回来,不同国家,各色人等。
安德森在幼儿园的时候,也只有保姆带着。
苏韵锦对人没有安全感,时常控制不住情绪,保姆年年都更换。
拉美人,罗马尼亚人,东欧人……
安德森慢慢学会了一点不同的语言,
好在有音乐。在音乐上,他有天赋。
苏家不差钱,给了他能给的最好的老师。
于是有个了个地方可以去,琴房。
也有个地方可以休息。
母爱是慰藉,没有母爱,音乐也可以。
他不断换着床伴,越来越沉迷音乐,对于母爱渐渐不再渴求。
只有妈妈和爸爸吵架的时候,才会需要哥哥。
海潮碰触他的脸。
比切割出来的雕塑,更美的五官。
眼眶微微红着的。
他脱下自己的黑色衬衣,轻轻盖住海潮锁骨被咬出的红痕:“睡吧。”
海潮摇头:“我不困,我不睡。”
我想要送给你一个礼物。
飞机遇到气流颠簸,海潮送出自己的嘴唇,胸脯,还有未成年试图的风情万种。
“昨夜的,是哥哥吧?”
安德森没有回答。
“送给你,我自己。”她扯下下他的黑色衬衣,脱下自己的红裙,黑色的蕾丝内裤——原来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睡他。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如此有默契。
安德森关掉了灯。
他脱下自己的长裤,露出几乎完美的肉体。
海潮的手触在他的人鱼线上。
时间刚好。十一点。
“哥哥,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