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到了。
四处看着却都是脏的。
她看着发黄的床单,满脸嫌弃。
窗外传出不知名动物的叫声。
海潮:“你不要走,我怕黑,你得呆到,我爸爸来了再走。“
好,他拉了椅子坐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海潮。
熟睡中的她,模样很乖巧。
风生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头,却又怕惊醒她,于是斜斜倚在椅子上。
今天的一切都像是过电影一样回放着。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她吃着牛奶冰棍时候的样子。
樱红的嘴唇,轻轻没进雪糕的前半截,咬着牙,轻轻吞吐。
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却又觉得,这样的感觉是可耻的。
背过女孩子的手,似乎还腻着她皮肤的一点滑腻。
林风生想要把手,握一握自己已经勃起的部位,却又觉得羞耻。
燥热的夏季,女孩子的脖子,露出洁白的,精致的锁骨。
几缕头发被汗水沾着,往下,再往下就是她的胸脯。
软软的,压在自己背上……
不能再想了,他胸口起伏,别过脸去,觉得自己真像是一个禽兽。
女孩传来柔柔的鼾声,自己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却硬得不行。
待会儿人家父亲就要回来,这样总之不太好。
风生的额头憋出汗珠,
然后,慢慢地,来到卫生间。
他第一次脱下裤子,把手伸到了自己的生殖器上。
是的,生殖器。生物课上的知识,他没有忘掉。他一向谨慎的,认真的,带着学究气。
手描摹着热热的肉棒,夏天的空气炙热,他的手都是汗水,肉棒上的经脉上的血管,淡紫色,青紫色,丑陋地攀藤,他用抱过女孩子大腿的手,握住,然后,上上下下。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自读。
以前初中上课无聊,有男生打飞机玩,大家都在笑。
可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
后来父亲一病,生活压抑,除了学习。还开始照顾家里的农田,回到家累得骨头散架,挑水打水煮饭,都得自己来,更是没有精力去想这样的事情。
少女的猫眼儿,大腿处嫩滑。
那首山歌是这样唱的:“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
他感觉自己正在随着节奏腾空。
大脑空白了几秒。
他射了。
与此同时,楼下的声音慢慢传入耳朵。是村长和钱方礼,还有一些村人的。
他回过神来,仓促地用卫生纸擦干净手和黏着的液体。卫生间还是残留着一些味道,他反复按下抽水马桶,打开了窗户。
楼下的人似乎还在寒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