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她没有做过这件事。
至于他心里的那个人有没有替他做过,她不得而知。
林盛南舔弄她圆润的小耳垂,催促,“嗯?”
江尔雅低低道:“没有。”
林盛南眯眼笑了下,“那我教你。”
他握着她的手没动。
江尔雅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等她的回答,“好、好的。”
“低头。”林盛南牵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皮带上,“打开它。”
她摸了摸那根腰带,金属制的皮口,有些膈手,是她不熟悉的构造,“我、我不会。”
“笨。”
林盛南吐出一个字,对着右侧的暗扣轻轻一钦,锁扣便解开了。
他在学校,很少用愚笨或者聪明这类的绝对性字眼评价学生,不得不评价的时候,也总是用正面的,积极向上的词语。
江尔雅从小到大,更是从未被老师用“笨”这个词形容过,就连她最不擅长的化学都没有。
她的心里泛着酸涩。
似乎压抑了这么久,终于有了泛酸的理由。
不知不觉,林盛南已经将西裤褪尽,坚挺硕大的男茎弹跳而出,直接打在她的小腹。
两人挨得近,她觉得那根巨物戳着她的小腹有些不舒服,稍稍往后退了些许,还没退半寸,他的手贴住她的脊背,往怀里一带。
一时间,两人靠的比刚才还近,他的男根贴着她的肚脐向斜上方翘。
“看看它。”
江尔雅垂眼,见他腿间卷曲的阴毛中,藏着两颗大卵蛋,猩红的阴茎贲张,棒身缠着勃发的青筋,顶部呈伞状的凸起,中间开有个小口,吐出些许淫液,模样狰狞。
江尔雅撇过眼,不明白,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丑陋的地方。
林盛南握住男茎,对着她白嫩的小腹戳了戳,“讨厌?”
“不、不是。”江尔雅急忙否认,怕他又难受,支吾着说,“我只是、是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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