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掌。
宴顺之在一旁冷笑:“从前我毁去多少城池,你都未曾出现,现在我不过是爱上一个女人,你偏要跑出来说是我强迫她。何伽啊何伽,你元阳已失,居心何在!”
何伽没想到宴顺之能直接看出他元阳已失,脸色瞬间变了,他沉着脸,双手合十:“宴顺之,你莫要强词夺理!”
他们之间气氛剑拔弩张,身为一个小小的出窍期修士,我还是比较担心这两个大乘期打起来会误伤我的,于是我故意勾住了宴顺之的脖子,轻轻巧巧瞥过一眼何伽:“你说我是被迫的?那你错了——”
我便当着何伽的面,直接吻上了宴顺之的唇。
我和何伽的吻从来没有过温柔缠绵,只有势如水火的对抗与掠夺,而现在,我给他看的,却是一个极尽温柔缠绵悱恻的吻。
我的余光瞥到他用力到泛白的指节,目光微微上移,就落入了他沉沉的眼眸里。
他的眼里不再是初见时的淡漠与悲悯,现在他的眼睛更像是藏了一潭深水。
我就这样看着他,却吻着宴顺之。
何伽一直看着我,直到他手中的佛珠被他捏碎了一颗,他这才如梦初醒般,转身离去。
我以为何伽会就这样离开,但我没想到,几天之后,他却趁着宴顺之外出之时,埋伏在路上重伤了宴顺之,而后闯入魔殿将我带走。
他带着我一路变换路线隐藏气息,最后将我带回了大自在殿。
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大自在殿了,可没想到,兜兜转转,我居然还是来到了这里。
主持一见何伽带回来的人是我这个曾经祸害了他的亲传弟子的妖女,当场脸色就已经变了,严辞拒绝何伽将我带进大自在殿。
被何伽封住了灵窍的我百无聊赖的四处乱瞟,被他们两人的争论吵得想把耳窍也封住。
何伽坚持认为我是被魔皇强迫了,作为慈悲佛修,他们不该袖手旁观,应该出手相助。
主持则用修真界已经人尽皆知的我与魔皇出双入对琴瑟和鸣的事情来反驳何伽。
他们两人各执一词,最后主持被何伽的坚持气得拂袖而去,离开之前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瞪我有什么用呢?又不是我要来的!
我回想着主持刚才那一眼,恍然发觉其实他长得也不错——
“不必想了,主持他知道你的所有事情,你出现在他面前,他只会把你丢出去。”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何伽冷不丁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嗤笑一声,“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被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