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更为客观。
摒除了那些夸大其词的说法之后,其实宴顺之也很少会大开杀戒,心情不好的时候只会杀几个名声狼藉的修士,而当年我见到他时被他随手覆灭的城池,实际上是那些虚伪正道修士用来勾结作恶的地方。
正是因为了解了更真实的他,所以我才敢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魔域,正大光明的以正道修士的身份接近他。
也正如我所料,对于我这个不仅不伪装就来参加比赛、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了他的女修,宴顺之没有杀掉我,而是将我带回了魔殿。
将我带回来之后,他就直接将我丢给了殿中的侍童,侍童则是带着我来到一处温泉,还另备了衣物给我。
这和我曾经看到过的凡人皇宫里的场景有些类似,妃嫔沐浴更衣后,被送往皇帝的寝宫侍寝。
我想起宴顺之身上的香味,悄悄的舔了舔嘴唇。
将衣服脱掉,我赤—裸着身体踏进了水中,温热的泉水洗去了一身的疲乏与灰尘,我不由得舒服的喟叹一声。
带我进来的侍童背对着我跪坐在一旁,他长得很是清秀,修为也在金丹期,身上香味虽然不浓但也隐隐的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起了点心思。
这一路上遇到的侍童都长得很是清秀,身上香味浓淡不同,但都有令我垂涎的元阳。
我缓缓地从水中站起来,“你叫什么?”
侍童没有回头:“金隅。”
声音淡淡的。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我笑了,一步步从水中走出来,靠近他,然后胸口贴在了他的背后。
我伸手挑过他的下巴,迫使他将目光转向我:“金隅,你喜欢吃甜的吗?”
他紧紧闭着眼睛,“不喜欢。”
“不喜欢啊?”我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然后含住了他的嘴唇,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强硬的抵开了他的牙关。
我摁着他的后脑勺,在他睁大的眼睛里,舌尖探入他口中,扫过他的颚壁,在他敏感的颤抖中,勾着他的舌纠缠起舞。
我将口中津液尽数渡到他口中,他来不及吞下,便有一缕暧—昧银丝从他唇角垂下。
我看着他笑:“喜欢这个甜吗?”
金隅冷着脸,却双颊绯红:“请你自重!”
我在他身上笑得不行,故意的直起上半身,将乳肉贴在他的脖颈侧,“你一个魔修,跟我一个正道修士说自重,不觉得有点好笑吗?”
他皱着眉头想将我推开,我却故意一挺胸,将乳肉送到了他的手中。
他顿时僵住了,耳尖也开始慢慢的变红。
“怎么了?不想摸摸吗?”我带着他的手,揉弄着我的乳肉,“软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