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要我主动,我会嫌累,可免费的元阳,需要我主动才能得到的话,我也不是做不好。
女上位能给我自己更多的快感,我能将每一下吞吐都控制在我的敏感点上,能爽得我自己眼泪都落下来。
“大师……”我唤着他,哀求着,“你动一动,好不好……”
鄢松完全不为所动,口中诵经声音量越增越大。
我提着气站起来,慢慢的吐出他,然后故作脚软,重重跌进他怀里,硬生生将他吞进了更深更深的地方——
那里是平日里他们极少会触碰到的地方,敏感得不行,骤然与炙热相接,爽得我已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伏在他肩上喘叫。
太爽了——
他卡在那里,或许是极为难受的,可我已经爽到了。
我看着他的侧脸,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大师,只要你心中有佛,佛祖是不会怪你的……”
我尽力的将他吞得更深。
“大师,你动一动好不好……”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将脑袋埋在他颈间,“佛说普渡世人,那你就渡一渡我吧,好不好……”
和尚啊,昔日佛祖割肉喂鹰,可你为何不能舍元阳喂我呢?
和尚真香
鄢松的额上已有汗珠落下,可他就是不动。
我将他额上汗珠舔去——噫,咸的——然后将一只雪乳送进他口中。
诵经声戛然而止。
他没有舔我,也没有吮吸,只是就那么让我对他。
我抬起他的手,覆在我的另一只乳上,带着他轻柔的揉捏:“大师啊,你救救我吧……”
又将他另一只手,带到了我的臀间,教他肆意把玩。
我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来,可我体内的他,已经越发硕大。
我带着他熟悉我身上的每一寸,我教着他怎样能带给我快乐,他全盘接受,可却就是不主动。
我并不气馁,继续用他的身体给我自己快乐。
能得到他的元阳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但最后若他实在是把持得住,我也敬他是个和尚,没有元阳我也爽到了,不亏。
鄢松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我却没有再将它们舔去,而是搂着他的脖子,带着哭腔唤他:“大师,大师,这里没有别人能帮我了,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不想死……”
为何合欢宗修士在修仙界名声不好呢?因为他们不论男女,都爱下情毒,而且还是非阴阳交合不能解的情毒。若是修为高的,拼上一成功力还能将情毒压制解开,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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