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在干什么?”罗星低头看了自己面前的泡面杯一眼,“哦对,吃早饭,我要吃早饭。”她站起身来,开始满屋子找水泡泡面吃。晨光从屋外射进来,打在罗星身上,慢慢的,穿了过去。
白竞和常囿心没有看到这一幕,两人默契地走了出去,不过气氛实在有点僵。
白竞:“哎。”
常囿心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好意思似地把目光收了回来。今天白竞穿了一件军装风的紧身夹克外套,里面是一件贴身打底衫,弹力面料勾勒出他火辣的曲线,下身一条热裤,露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长发则扎了个高马尾,看起来又辣又飒。
常囿心漫不经心的:“嗯?”
白竞:“你昨晚怎么知道那东西在天花板上?”他好奇了一整晚了,特别是那双绣花鞋压根不是来了一趟,而是整晚又出出进进来了好几次,简直像是不放心婴儿的母亲,把白竞和常囿心两人折腾得,一动不动地搂了整晚,这才憋出了两对熊猫眼。
常囿心搓了搓回忆引发的鸡皮疙瘩:“我经验丰富啊。”
白竞惊讶:“你还有这种经验?”
“别提了,我有个哥们叫楚灵崖的,这小子从小就有阴阳眼,经常能看到稀奇古怪的东西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有时候我走在路上都能被他喊住说我旁边有个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处久了的关系,反正我好像对那些东西被动有了点儿感觉。”
“什么感觉?”
“就那种哪里好像有点怪怪的感觉。”
白竞“哦”了一声,忽然脚下一顿。等等!
“你记起楚灵崖了?”
“哈?”常囿心莫名其妙,“我死党我怎么会不记得?”
白竞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这不废话嘛!”虽然很想吐槽两句,但是面对白竞这位“美女”,常囿心还是克制住了,“我叫常囿心,这儿是我家,我姐裘青玉明天要出嫁了。”
见常囿心极其自然地说完,白竞问:“你姓常,你姐姐为什么姓裘?”
常囿心:“很奇怪吗,一个跟父姓,一个跟母姓啊。”
挺好,白竞想,逻辑又自动修正了,但常囿心既然记起了自己的姓名和朋友,或许说明那种记忆屏蔽有了某种松动?难道是因为昨天那双绣花鞋……还是因为烧毁的符咒的关系?一时间白竞纠结着要不要再烧张符咒试试。
常囿心:“白竞!!!”
白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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