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外人的面她不好醋意大发,现在她还要憋着不成?
安槐序把陆林钟扶到沙发边,将人往沙发上一丢,不悦道:“摸什么摸?!喝成这样你还知道我是谁吗你就上手摸?”
陆林钟跌下去之际,搭在安槐序腰上的手顺势就牵过了安槐序的左手,借着她手上的力缓冲了跌落在沙发上的速度。
她原本紧闭的双眼慵懒地睁开,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一手挑起安槐序近在咫尺的下巴,“我摸的是我未婚妻呀。”
声音柔弱无骨把安槐序的心狠狠地撩动起来,如果不是语气有些轻飘,安槐序都觉得眼前人根本就没有醉。
“你没醉?你装睡?”
陆林钟的唇角勾了勾:“被你折腾醒了。”
安槐序扶陆林钟下车的动作确实不温柔不体贴,进门的时候,还让人一头撞到了门框上。
陆林钟懒懒地支着下颌,手指饶有兴味地落在安槐序敏感的耳后:“宝宝,你心里不高兴?”
安槐序不禁颤了颤,猝不及防来这么一下,她终于领会到“宝宝”这个暧昧称呼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威力不可小觑,忍不住嗔了陆林钟一眼。
“嗯?”陆林钟手上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你和那位,是怎么回事?”安槐序拧着眉,开始正儿八经地计较起来。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那位是哪位啊?”陆林钟挑眉,借着客厅里柔亮的灯光看清了安槐序稍显憔悴的倦容和眼底的红血丝,不经意地抿了抿唇。
“别跟我打太极,你心里明明就知道我问的是谁。”
“是工作。”
“然后呢?”安槐序脱口追问。
陆林钟轻笑。
安槐序别开脸,伸手假装淡定地抚弄沙发靠垫上的流苏。
陆林钟半睁着折柳成春的水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安槐序开始有几分不自在,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以此来掩盖自己不那么足的底气:“你是我未婚妻,你的事,我有知情权。”
听见安槐序的话,陆林钟凑过去舔了舔安槐序深浅相宜的樱唇,沾染上水光的樱桃更加诱人采撷,恨不能用牙尖划开红色的果皮,细细地用舌头去品呷果肉的酸甜。
“津华法学院哪个老师告诉你,知情权是这样用的?”
“······”
安槐序往后挪了挪,辩驳道:“广义知情权是知悉获取信息的自由和全力,但是知情权的外延是不断扩展的,在我们的关系里,我,我觉得我不光有了解你的权利,同时还有了解你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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