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和女生的思维方式不同。
青春期,女生感兴趣的是爱情。
男生感兴趣的是性。
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直很亲昵,阮夏并不知道眼前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只说:“你快点起来啊。”
少女的身体又娇又软,身体正抽条发育长大。
这一刻,莫涵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了性别的不同背后是什么。
他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从我体验过的柔软。
他隐约知道是什么。
又觉得自己不知道。
又对它好奇,又对它羞耻。。
青梅竹马这些年,有很深的感情基础。
这种好感,在这一刻,转变成对女孩的向往。
莫涵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某处燥热不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孩。
这一刻,和刚刚进门时的眼光,心态就不一样了。
是以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去审视。
少女皮肤莹白,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跟洗过的葡萄一样黑亮。
鼻头小巧,一双唇红的发艳,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脑袋就往她唇边凑。
阮夏完全不知道莫涵在天人交战,两人自小一起长大,经常挽着手臂之类的,并没有把这种亲近当回事。
她刚好侧过头,看到他的手肘破皮,喊:“你这里破了?快起来,我给你上药。”
她一侧头的动作刚好避过了他的唇。
理智亦被唤醒,起身。
这种事,是羞于说出口的,他不自然的别过头,拼命压下燥热,觉得自己有点--无耻!
但身体上的愉悦又没法忽视。
只觉得她戳在自己手臂的手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他心上跟有羽毛在划是的,酥痒难耐。
就在这时,盛听南和白粟出来了。
然后,阮夏便被盛听南带走了。
白粟沉着脸给他上药。
莫涵心里有鬼,擦了药,找了写作业的借口回房间,结果,一个字写不下去,一个字看不进去,他烦躁的朝床上一趟,最后沉沉睡去。
这个午觉,他做梦不断,那娇软,反复出现在脑子里,手上,胸膛。
意识像是清醒的,却又是沉睡的。
等到醒来,一片湿襦。
他脸都热起来,觉得自己干了很无耻的事。
从来没洗过一只袜子的大少爷,从保姆处拿了肥皂,躲进卫生间里洗内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