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里?还带着奶茶的清香,混着她的气息一并被池砚掠夺,侵.占。
唇齿交缠,池砚恶趣味地喜欢用碾着时柒上颚的一处慢慢地磨,每次碰到,他?的女孩敏感无措得跟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特别的招人稀罕。
路灯没什么温度得静静伫立照明,明明寒风凛冽,时柒却觉得自己热得脸红耳赤,等她实在喘不过气,池砚才安抚得亲了亲她的唇角,退开来。身上微微发软,她靠着池砚,俏白的小脸此时绯红一片,最艳眼的是唇上嫣红,双眸潋滟,眼尾微红,衬得那颗泪痣竟有股触目惊心的美感。
池砚见状,眸色又深了?深,低笑了?声,嗓音微哑,他?下唇处印着一排淡淡的牙印,这是刚刚时柒缓不过气来咬的。
舌尖舔了?舔被咬的地方,神色餍足,“这么久,还不会换气?”
时柒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话刚说出口她就懊恼得闭上嘴,对上池砚揶揄的笑,整个人更羞恼了,心一横,把脑袋抵在他胸前,眼不见心不烦。
“行吧,不是我就不是我。”池砚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眸里的笑从刚才都没停过,知道她不好意思,也没再继续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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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时柒出门,就见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白茫茫一片,小区的绿植枝桠上也都裹着一层素净的白,不时扑簌簌地垂下。
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时柒蹲下抓了?一把,冰凉冰凉的触感沁入手掌,心里?有种说不清的高兴。她拍了?拍手,把头上的帽子给戴好后,踩着靴子朝公交站走。
一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柒好不容易熬到下晚修,她的东西早在下课前五分钟就收拾好了?,乖乖坐在座位,跟个幼稚园小朋友似的,眼睛骨碌碌得不时扫过讲台上的钟,这副模样看得池砚哭笑不得。
下课铃一响,她跟个小炮仗似的站起来,把后排的许斩光吓了?一跳,“柒姐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大,时柒抱歉笑了?笑,“没事。”说着从抽屉拿出书包准备往外走,目光催促地看向还在座位上的池砚,许斩光都能读出“快点快点”的意思。
时柒平时都会在班里多呆一会儿,今天一下课就走实在不像平时的作风,许斩光眼神疑惑得看向池砚。
只见池砚揉着眉心笑了?笑,没回答他?,起身跟她离开教室,留下一脸懵的许斩光。
池砚把人送回家,才到小区门口,正要说什么,身边的小没良心的却说了?声再见就急忙忙跑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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