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池砚给?她拍了拍肩膀上沾着的粉笔灰,顺势打?量他这个大半个月没见到的同桌,头发似乎长了点,随意扎着低马尾,脸颊被室内的暖气暖得绯红,身上穿着件浅色毛衣,因为要写字,上挽了几?分,露出白皙的腕臂。
人好像瘦了点。
见她张口又要说?什么,他下巴往她手的方向抬了抬,勾了勾唇,“走吧,先洗手。”
经他一提醒,时?柒才想起自己刚刚是要洗手去的,满手粉笔灰贴着手的感觉并不好。应了声,刚要抬脚,忽然想起池砚刚刚说?的话,抬头去检查自己写的字,果不其然自己抄的诗句漏了一个字。
“我先把漏的字补上去。”说?着转身去拿粉笔。
池砚挑了挑眉,直接捏过她手上的粉笔,抬手轻轻松松在上面补了个字。
不用梯子。
写完轻飘飘回眸看了时?柒一眼,随后悠悠走出去。
时?柒:“......”好叭。
最靠近他们俩的米蕙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去:......妈妈我好像搞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惹。
愣了一会儿,她转身,发现站在梯子上的罗文翰握着画笔不知道在发什么呆,她轻轻叫了声,“文翰?想什么呢?”
罗文翰回神,朝时?柒的板书那?边看了一眼,男生后添上的那?个字,笔法遒劲,混在时?柒秀丽的字群中,不但没有违和?感,反而有种独到的和?谐。
眸里闪过一抹失落,喃喃道,“没什么,就是考虑上什么色。”
米蕙没想太多,闻言大大方方笑了笑,“慢慢来,加油,完了请你吃饭。”
...
时?柒洗完手出来,池砚收起手机,挑眉问了声,“好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知是不是错觉,时?柒老?感觉他问的不是洗好手了,而是在问是不是揉好屁股了。
而池砚没给?她深想的机会,拉着人转身走,时?柒趔趄了一下,发现走的不是回班里的方向,奇怪问道,“我们去哪儿啊?”
池砚握着她手腕的力度收紧了几?分,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神情似乎有些懊恼,“你这样问我容易紧张,让我酝酿酝酿。”说?完一本正经得把头扭过去。
时?柒眨了眨眼睛,“......啊?”刚刚摔的是我不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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