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顾锦央讲得很好，也很有感染力。

读书的时候，她曾多次上主席台演讲，那时候苏清也就知道，相比别人对演讲词的死记硬背，顾锦央的声音，搭配着讲词，有着很好的代入感。而她也知道利用这一点，让原本无聊而枯燥无味的演讲变得有趣起来，让人有想听下去，不会走神的欲-望。

“苏小姐。”

苏清也转头，是顾锦央的大秘在喊她。

“怎么了？”

大秘笑着打趣道：“你把我们顾总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苏清也偏头，正好看见顾锦央甩给她的一个眼刀。

柔柔弱弱的，没什么威慑力。

反倒很像一个绵软勾人的小钩子，勾走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苏清也笑了起来。

只是她这一笑，又被顾锦央甩了一个眼刀。

她对大秘说：“什么你们顾总，她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大秘笑了起来，倒也没再反驳。

表彰一完，顾锦央便宣布了顾氏的放假时间。

所有人都鼓起了掌，掌声很响，持续了很久。

震耳欲聋。

直到坐在车上，苏清也都感觉那种嗡鸣声还绕在耳边，绕得她有些头晕。

把车窗降了一些下来，才将胃里的翻涌给压下去。

顾锦央微微蹙眉，让保镖将车再开慢一些。

这几天苏清也的精神还是有些萎，但是相比住院的那几天，已经好了很多。再加上施挽柠时不时在顾锦央耳边念叨，她也没怎么多想。

等苏清也好了些后，顾锦央才问：“今年过年，你是回苏家过还是……”

苏清也抓住她的手，“姐姐在哪，我在哪。”

“那这样，除夕和初一你陪我回顾家，初二初三我陪你回苏家？”顾家那边有些观念比较传统，而且之前顾倾落老早就给顾锦央打了招呼，除夕和大年初一必须回老宅。

“好。”

在公寓窝了两天后，两人才开车回了顾家老宅。

她们算是去得比较晚的了，还没下车，老远就看见施挽柠就站在院子里，把手里的苹果啃得咔咔作响。

苏清也一脸不情愿的拉开车门，施挽柠一看见她，嘴里的苹果都忘了咽下去，直接放肆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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