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副古代城池的水墨画,峻岭巍峨的宫墙,连绵起伏的宫殿琉璃顶,很是威严,笔锋间的连线也很自然,一气呵成没有停顿,而这副画中唯一不同的颜色便是那一滴点下去的红日,颜色暗红深沉,视觉对比感很强。
苏清也将图片放大才发现在画上的另一角有着题字:“半醉半醒半浮生”。字迹行云流水,落笔如烟,自带磅礴锋利之势。
而那副画下面还有几句见解,大致说的是:这是当时的皇城,作画之人大概是一名不得志的书生,郁郁寡欢,便画下了这一幅让人感觉很沉重的皇城墨画,特别是那轮颜色诡异的红日,更是映了当时的景。
这幅画的取名也很简单就叫“皇城”。
又往下翻了翻,除了这幅画,便没有什么心怡的东西了,苏清也退出邮箱,苏以牧又发了几条信息来,苏清也正打算回他,才打了两个字上去,苏以牧就直接打电话过来了,蹙着眉将电话接通。
“喂,小也,你是不是要去拍卖会?”
将长帕从脖颈上拿了下来,随意的擦拭着发梢,“嗯。”
“那你当哥的女伴呗?”
“不了,我和顾姐姐一路。”
“……那我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苏清也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将长发全部撩至脑后。
苏清也想了想又给苏以牧发了一条消息,“别人都带女伴,你特立独行一点,带个男伴吧,成为全场最瞩目的焦点。”
苏以牧:“……”
将手机充上电,苏清也将手上的创口贴撕了下来,看着已经结了一层薄痂的伤口,洗澡的时候也并没有碰到水,只是周围有些湿润,用纸巾擦了擦周边的水迹,苏清也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客厅里开着的灯很微弱,顾锦央应该已经回卧室了,苏清也将门掩上,然后敲响了隔壁的卧室门。
门并没有锁,也只是微掩着,轻轻一用力就推开了。
顾锦央正坐在梳妆台面前,往脸上擦拭着水乳,听见了推门声,回过头朝门口看了一眼,手一歪,手心里才倒出来的水乳直接流到了手腕处。
她穿着的是很中规中矩的淡蓝色丝质睡衣,挑不出什么毛病,而苏清也呢,直接穿了一件露脐小背心,上半身露出了那精致的马甲线,隐隐的一个“川”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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