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话一出口,方知错。
她把铃铛当女儿,是为了弥补她母爱的缺失,本是一片善意。
但旁边的男人是谁啊。
全世界的男人按照心眼大小排成一列,他肯定是站在最后的那位。
话说多了,开始使劲往回扯。
“我一直很喜欢女孩,你不和我生,我就先把铃铛当女儿了。”
“傅佳辞,谎扯多了,小心遭报应。”
傅佳辞脊椎一阵冷。
她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以前我也说很多谎,你还是喜欢我的。”
“说说过喜欢你么。”
江岷清楚他自己恶劣的心态,就喜欢看飞扬跋扈的傅佳辞变得可怜无依。
她强撑着坚强的样子,能满足他一些不为人知的欲望。
但到底,心疼多一些。
他左手在穿过傅佳辞的后颈,将她带向自己,想亲吻她,又怕唐突,便先吻她颤动的睫毛,然后慢慢移至她的嘴巴上。
傅佳辞果然是傅佳辞,论硬气,是世界冠军的水平。
眼泪被她硬生生逼回去,面对江岷暧昧不清的吻,她推开,反讽道:“当初是谁怕我走藏了我身份证,又追我追到青溪,试都不考了?”
江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面对傅佳辞直击灵魂的质问,他的手挑开她文胸的扣子,“难道不是为了和你上床吗?”
“是吗?我记得追你的女孩也不少啊,怎么非和我上床呢。”
他的手停了,深沉的眼睛深沉地盯着傅佳辞。
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蓝色的幽光,让他的目光更加幽深。
都说相由心生,江岷长着一副难以用简单的阳刚或是阴柔来定义的脸,有光的地方,是高贵孤傲的王子,黑暗处,是放纵欲望的恶魔。
他的唇沾了傅佳辞的口红,妖冶得惊心动魄,冷峻的单眼皮和高挺的鼻梁中和了阴柔之感,让他的美更加矛盾。
可男人终究是男人。
胡渣刺疼了傅佳辞的皮肤,把她从旖旎的浪漫中拉回现实。
傅佳辞刚要开口数落他的疏于刮胡子这件事,被江岷趁机而入,他的舌头灵巧地刮蹭过她的唇瓣,带来无尽颤栗。她正要沦陷时,他又忽然远离,等她懊恼的时候,再直接侵入。
技巧比过去更高超了。
她恨自己没出息啊,一个吻就收买了她。
正当傅佳辞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地颤抖时,他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给了她支撑的力量。
江岷本来想做点更过分的事,但看到她眼睛湿红,像受了莫大的欺负。
他实在太轻易地就能拿捏住她,罢了,不欺负她了。
傅佳辞在戛然而止的吻中久久无法回神。
她往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模样,黑夜也掩不住她脸颊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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