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辞警惕道:“不能再来了。”
太放纵了,她虽然不是什么清纯少女,但也经不住接二连三的折腾。
江岷坐在床边,上身向她靠近,傅佳辞两手紧紧拽着被子,保护住自己。
江岷知道她又想歪了。
他没被傅佳辞的想法干扰,胳膊绕过她修长的脖子,深深亲吻了她。
唇齿相接了一阵,傅佳辞渐渐放下防备,两条胳膊软趴趴地挂在江岷脖子上,将他勾紧了,“要不然我们今天不出去了。”
江岷一本正经地问:“晚饭怎么吃?”
如果能够忽视那只在自己腰上摸来摸去的手,傅佳辞还能理智的回答这个问题。
她不会像江岷那样一本正经的下流。
她只会明目张胆地下流。
平时她赢不了江岷,比下流可不一定。
傅佳辞牟足劲翻到江岷身上,把他压在身下。
她的黑发如瀑,眼中有火,顽强的生命力并不弱于江岷。
江岷按住她的腰,嘴角浮起轻笑:“别伤了自己。”
大约九点的时候,他们点了外卖,坐在落地窗前的茶几上吃外卖。
两菜一汤,两个人。
晚上的首都比白天热闹许多,也许因为夜里看不见雾霾,这个城市变得鲜明了一些。
江岷接到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明天寿宴的时间地点。
傅佳辞对江家背景一知半解,虽则好奇,但江岷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问。
“打电话的是我二伯,我爸排行老五,是家中幼子,他比我爸大整整二十岁。”
傅佳辞以为江岷不愿意提起他的父亲。
“你们平时有联系吗?”
“联系不多。二伯是除了祖母以外,家中唯一的长辈,里里外外的事都由他做主。”
“那你大伯呢?”
“牺牲了,听二伯说过,我父亲和大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他们的性格完全不同。”
他停止叙述,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傅佳辞见他眉头皱起,便猜测那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她小心翼翼,用试探的语气询问:“你父亲,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岷很慢地开口,“他没有报道上那么坏…但也不配被人怀念。”
“江岷。”傅佳辞的手按在江岷手上,向下扣住他的五指,江岷条件反射地反握住她的手。
他们的身体连接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很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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