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傅佳辞去捡地上衣服的时候,浑身都快要散架了。
窗帘拉开的刹那,刺眼的阳光倾泻进来,她捂住眼睛,无奈的笑了笑。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错穿了江岷的衣服。
傅佳辞站在床头,盛气凌人地问:“关于昨夜你有什么解释?”
江岷坐起来,被子直接从他身上跌落。他头发凌乱,身下的床单也乱糟糟的。
明晃晃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的皮肤比平时白了几分,身上肌理凹凸起伏,比时尚杂志上精修过的男模更诱人。
江岷则好奇,她真的不记得昨夜的事了么?
当然是假的。
傅佳辞什么记性?路边的野狗冲她叫一下都能记很多年的水平。
只是让江岷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很困难。
“如你所见。”他无奈地耸肩,“还想听得更具体吗?”
傅佳辞的头利落地摇起来。
她终于实现了心愿,可并没有那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反而,她内心陷入了更深的空虚。
江岷察觉到了她的低落。
“傅佳辞,你不愿意吗?”
比起他疏离的问候,她更宁愿今早迎接她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没,我傅佳辞从不后悔。”
又睁眼说瞎话了。
“只不过昨天晚上太冲动了,意外怀孕了怎么办?我不想生单眼皮的小孩。”
江岷仔细想了一下,“我父母都是双眼皮,你看过照片的,不一定生单眼皮的。”
昨夜醉的是傅佳辞,又不是他,他自然会做好防护措施。
江岷没有赖床的习惯,他去洗澡,洗漱完出来时,换上了一身运动衣。
傅佳辞颇为遗憾。
她和江岷已经负距离接触两次了,却还没看过他那里,这不完整,也不公平。
傅佳辞浑身如被碾压,她不大愿意动,但度假村的门票包含着附近一间寺庙的门票,大年初一去寺庙求香火,这是很多地方的传统。
跟江岷在一起之后,她会想要有更多的力量来保护他。
而且免费的香火,不要白不要。
她怕江岷不让她去,强行装作没事,“走,去上香。”
江岷疑虑起来:“确定你能行?”
“你见过我不行么?”
傅佳辞溜回自己卧室,换上衣服,整装待发的在门口等江岷。
出门前,江岷在暖水瓶里接了一瓶子热水,装进自己的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