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辞眨巴了下眼睛。
她的眼睛形状是标准的杏眼,眼珠清澈,一动不动盯着某人时,那双眼睛会自诉情意。
“江岷,你是不是在凶我?”
有吗?江岷反思了一下。
“一直都这种语气。”
哪有!他发烧那天就不是这么说话的。
“你不是拍摄了一整天,不累么?”江岷皱着眉问。
他一提醒,傅佳辞才记得是很累了。
拍摄本来就是体力活,她今天还得装得人畜无害跟小模特互动,累死了。
回到卧室的傅佳辞瞬间变成一头死驴,她躺了一会儿,心说不能这样放纵自己,吃了睡睡了吃,她简直是江岷养的一头猪。
傅佳辞从床上跳起来,换了睡衣,趁江岷做饭的时候冲了澡。
她本想借着这个良机再□□江岷一把的。
猫腰前往厨房,江岷正在盛汤。
他没有换衣服,身上穿着白衬衫,下摆工整地藏在裤腰里,袖子卷起,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汤勺。
这一幕,着他小臂肌肉的线条都是动人的。
厨房的油烟并没有玷污他的白衬衫,反而让他的白衬衫不再刺眼。
那里很明亮,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傅佳辞发觉江岷在的地方,光线总是充沛。
老老实实地吃完饭,趁着江岷换衣服的功夫,傅佳辞从包里拿出那两张度假村的门票。
江岷换衣服,顺便洗了澡。他边擦头发边往客厅走,见傅佳辞正襟危坐,人模人样的,不禁好奇。
他由远到近,样子越来越清晰。
傅佳辞清楚地看见了他发梢的小水珠,也不可避免地会想到了青溪他发烧的那一夜,那颗从他发梢滚到自己脖子里的水珠。
那天他们接吻了,是谁主动已经无从考证,可后来谁也没提这件事。
难道真的被烧忘了?如果他忘了,而她记得,那可就真的是吃闷声亏了。
当天晚上他还咬破了自己的嘴皮呢。
江岷一低头就看见了茶几上那两张度假村的票。
他拿起票,要距离很近才能看清楚上面写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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