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刚才的话。”
傅佳辞又开始腹诽,你才不是王子呢,哪有这么斤斤计较的王子?人家王子都是很大度宽容的。
傅佳辞在胡思乱想中坠入梦境,她做了个踏踏实实的春梦,正在梦里面面红耳赤的时候,江岷敲醒她。
傅佳辞第一反应就是江岷妈妈来了,她惊慌地差些从沙发上滚下来:“几点了?”
江岷:“六点,我妈提前来了,在楼下。”
傅佳辞开始穿毛衣,江岷说:“外面冷,你去阁楼,我妈不会上阁楼。”
傅佳辞慌张地抱著衣服跑上阁楼,当她紧闭阁楼房门那一刻,才意识到:她又不是和江岷偷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片刻后,傅佳辞便听到开门声和交谈声。
江岷问:“你怎么提前来了?”
秦瑗说:“还不许妈妈提前来看你的?”
江岷:“你不是今天早晨的飞机吗?”
秦瑗:“昨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落地。”
江岷:“…下次要来,给我正确的时间。”
秦瑗清楚自家儿子一丝不苟的性格,她嘴上埋怨:“妈妈来看你也要提前预约吗?江岷,如果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都不记得自己有妈妈了?”
秦瑗站在玄关换鞋时,江岷眼快地扫到了阳台上挂着的傅佳辞的黑色内衣。
他刚才只顾着把傅佳辞的鞋子外套扔进柜子,没注意到阳台上挂着她的内衣。江岷越到秦瑗身前,挡住她的视线,然后将她安顿到沙发上躺下:“你躺下休息一会儿。”
秦瑗昨天坐了十小时飞机,现在仍是肩酸背痛,正需要一个可以躺下的地方。
江岷趁她躺下后,装作去阳台拿东西,将傅佳辞的内衣迅速从衣架上扯下来。
那软绵绵的一团布卷在手心里异常柔软,像极了傅佳辞的内心。
他收紧手心,回自己卧室把傅佳辞内衣藏在枕头底下。
江岷镇定地回到客厅,坐在秦瑗对面,问道:“这次回来待多久?”
秦瑗:“欧洲的业务还没处理完,这次是回来给你过生日的。”
江岷:“视频就好了,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秦瑗早已习惯了江岷的冷漠,她并不会责备江岷,亦不敢再有别的期许。
江岷之所以成为如今这样,错在她和江岷的父亲。
他们没有得到一个生命的同意便孕育了他,却不曾尊重过他。
江岷的个头已经比他父亲还要高了,秦瑗同他站在一处,更要仰视他。
江岷小时候她忙着工作,忙着和丈夫赌气,江岷需要她的时候她总不在身边,随江岷长大、长高,他们母子之间的距离更遥远了。
秦瑗说:“你二十岁生日,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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