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筝说:“我在这里有个朋友,她…她也许能帮我们。”
江岷觉得稀奇:“什么朋友?”
陈维筝不是大众所能接受的样子,他也从来瞧不上跟别人做朋友,从陈维筝口中听到朋友二字,江岷觉得很不寻常。
陈维筝:“她和你们都不一样。”
江岷:“是吗?”
陈维筝:“她不冷漠。”
江岷眉头紧了紧,舒尔松开,他眼里含几分戏谑看向陈维筝:“陈维筝,既然你认为我是个冷漠的人,为什么还要找我帮你?”
陈维筝:“因为我知道,你不想和我惹上关系。”
陈维筝约威哥下午去他家见面,因威哥那边有事,又把见面时间挪到了晚上。
等到七八点,天越来越暗,江岷听着楼下一家吵吵嚷嚷的动静,心情颇是烦躁。他问陈维筝:“有烟吗?”
陈维筝:“你什么时候染上烟瘾的?”
在男人心中,第一根烟往往被赋予成年礼的含义。
陈维筝记得江岷洁身自好,他一向如同被实验室里的标本,不染一尘。
江岷说:“周围人都抽。”
陈维筝:“你可不是会被别人影响的人。”
江岷:“你真有那么了解我吗?
陈维筝被江岷一句话问得发怵。他看了眼挂表,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去买烟,你稍等。”
陈维筝拿起挂在沙发背上的风衣外套,穿上运动鞋离开。
穿过长长窄窄的巷子,一辆黄色出租车正闪着车灯在等他。
陈维筝上车后,司机跟他确认:“是去机场吗?”
陈维筝说:“是,赶时间,快点。”
等车子开动,陈维筝拨通电话,电话那头立马接通,不等对方开口,陈维筝先说:“威哥,迟迟不来是怕了吗?”电话那头,威哥如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你混蛋儿子敢跟老子叫嚣,今天就让你看看闵洲谁说了算。”
陈维筝说:“你有你的地头蛇的权势,我也有我的帮手,文的解决不了,那咱们就只能动武了。”
说完,陈维筝直接将电话关机。
“嘀——您所拔打的用户已关机。”
傅佳辞第三次拨打陈维筝电话,得到的都是关机回复。她在宿舍里踱来踱去,室友嫌她碍事,碎碎念了一句,傅佳辞立马回怼:“这是你家地吗?喜欢的话,别睡床了躺地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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