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玩。”
“江同学赢了那么多次,也该尝试一下输个彻底的滋味了。”
她说完,把玩着瑞士军刀走回宾馆里。
风风雨雨在她跟前,仿若无存。
江岷随后回去的时候,赵安阳和老四装完了钱。
二人正在房间里一边吃泡面一边吹嘘。
赵安阳喝了口浓郁的汤,对老四说:“等咱们离开津州,哥请你吃大餐。”
老四谄笑道:“谢谢赵哥!”
泡面的味道让江岷反胃。
一片巨大的阴影投在赵安阳面前,是江岷。
“你的同伴把车胎扎破了。”
赵安阳闻言,和老四对视一眼,他吩咐:“老四,你出去看看。”
老四看了眼窗外,狂风暴雨拍打着窗户,营造出了一种末日的氛围。
他不情愿地说:“现在也没办法去换轮胎啊。”
赵安阳直接放下泡面,向外走去。老四急忙抓起折叠伞,紧跟在赵安阳身后。
他们在停车场检查了轮胎,四只轮胎都被放光了气,无助地耷拉在地面。
赵安阳又去前台问能不能换轮胎。
前台指了指外头的风雨:“就这天气,你换了轮胎也开不出去。”
赵安阳倒也清楚前台的意思,台风不停,高速公路不解封,就算有车也难开出去。
“我知道,你把修车行的电话给我,我自己问。”
前台不耐烦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呢?”
赵安阳脾气很好,他说:“有电话就把电话给我吧,我自己查。”
前台见赵安阳是个小伙子,边找电话簿边说:“现在年轻人都不听劝。”
赵安阳没接他的话,前台拿出电话簿后,他就在前台一个电话一个电话打过去。
台风来临,修车行都关门了,没有一通电话能打得通。
赵安阳不死心,一直打到最后一个电话还是没有回应。
他不得不放弃。
赵安阳对老四说:“有烟吗?给一个根。我心烦。”
老四稀疏的眉毛皱起,不解说:“赵哥,不就是车坏了,没法送那小子去填志愿嘛,老实说,是他自己跟着咱们来的,咱们可不负责替他善后。”
老四话音刚落,江岷从灯光晦暗的走廊里出来,前台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多一个江岷,更是晦暗。
老四习惯性地递烟给江岷。
在这个前路未明的情况下,他很烦躁,烟能让他暂时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