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血珠冒出来。
邵络景和徐子丞却是莫名其妙的对视一眼,心知肚明道:兄弟,该你表现了
抽了纸巾递过去,徐子丞借着暗色的灯光看了两秒,像是在犹豫。
“怎么了?”向泠问。
徐子丞伸出手,表情庄严又滑稽:“把你的手给我。”
向泠低头看看:“干嘛?”
“在你手上划了一个口子,那就在我手上再划弋?一个口子,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
这一句话被他说的很艰难,听语速应该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若干年后的徐子丞再回想这一幕,是真的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到底是哪半脑子抽了才会信了邵络景那不靠谱的大脑。
而向泠的反应也不负众望,她抽着嘴角:“徐子丞,需要我给你介绍脑科医生吗?”
赵思沅刚塞进嘴里的马卡龙还没咽下去,呛得咳了两声才缓过来:“徐子丞,你今天是换了个灵魂吗?”
到底是怎么有勇气说出这话的?
“我烧糊涂了。”满室莫名其妙中徐子丞烦躁的解释了这一句起身,“有点热,我出去透透气。”
“哎,你说你们真是,干嘛啊,徐子丞这话说的多有品位啊?你们怎么能这么打击人呢?”
邵络景好不容易把人教的厚脸皮一点,今天刚从网上新学的二十句土味情话,下午来时随便教了徐子丞几句,没想到这人学的还挺快,活学活用啊。
周嘉树在她面前的茶杯里又续了些温水:“你就别误人子弟了,有那功夫,好好教教游涣。”
说完他把那杯茶往赵思沅的面前推了推。
让邵络景教游涣,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这不是把自己家最好的人喂到那人嘴里吗!他才不是见友忘姐的人!
那会离开后的徐子丞,可真的是没再回来露过面,大概当时是酒精上头,等醒酒了应该也能意识到自己大脑当时短路多严重。
向泠临走时看了一眼屋内,本想叫上赵思沅,后来看这情况,算了,不用她担心。
出门的时候外面雪还没停,那会出去透气的徐子丞正靠在车前,车内司机开了大灯,他穿的是一件棕色的呢子大衣,垂首时俊眉微蹙。
“怎么还不走?”向泠手里拿着一把伞,雪花一层一层的落在上面,那耳朵上不知何时换掉的白色耳钉也反着相同的亮光。
“送你回去。”
见向泠没动,徐子丞开了车门笑了笑:“就算不是两口子,也还是可以送你回去。”
向泠看着他,良久后,似妥协的收了伞:“徐子丞,我发现,你最近的脸皮和邵络景一个厚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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