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见到周嘉树身上的穿戴,再到今天这房子,赵思沅非常确定了一个事,手掌撑着下巴摇头感叹:“果然,越是资本,越是抠门。”
已经下了车的周嘉树听到这话又停了下来,把着车门:“赵思沅,你有出息了啊?”
一个花钱最资本的人能有这不同寻常的觉悟,难得啊。
知道现在到底该抱紧谁的大腿,该怂的时候赵思沅还是愿为“五斗米折腰”的:“哪能哪能,这还是周老板更有出息。”
她视线瞥向周嘉树身后的豪宅,小眼神透露着“周嘉树资本家”六个大字。
全身上下都是戏。
周嘉树扯唇漾开笑意,关上车门:“跟赵叔说一声,明天我过去。”
在那红墙青瓦的大院里,周家跟赵家是离得最近的,两家之间的的庭院就隔了一条小路,加上周嘉树从小就带着赵思沅的缘故,除了自己家,周嘉树出入最多的也就是赵家了。
十七岁那年离开,到今年突然回来,中间隔了九年,原来还是个孩子的周嘉树突然变化这么大,赵靳和石曦之既欣慰又心疼。
“这些年在国外过的怎么样,就你一个人,也没长辈照料,吃了不少苦吧。”
“石姨,我没事,过的挺好的。”
石曦之说着又难受起来,声音都有些哽咽:“你说当初你要是留下,我们大院里几个叔叔
阿姨还能照顾照顾你,你这孩子。”
“谁能想到你当初这么倔,一去去了这么多年。”
赵靳拍拍她:“别说这些了,孩子现在挺好的。”
“既然回来了,以后没事多过来,我和你石姨也能多照料点。”
那些个伤心事谁都没提,石曦之忙着问他的口味赶紧去厨房准备了。
大概是这么多年都没受到这种关怀了,周嘉树目光微怔,然后才问:“赵叔,思沅呢?”
在长辈面前,他就是个贴心温柔的大哥哥。
“刚才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一会就回来。”赵靳又看了眼手表,“昨天应该是玩的太迟了,说是回她自己公寓睡了,没回来。”
“这丫头,还是跟个孩子一样,刚毕业,非要说玩一段时间歇歇。
周嘉树喝了一口茶,平常的那股子闲适懒散一丝不见:“赵叔,思沅是喜欢玩了一些,但也不会乱来。”
赵靳叹气:“这丫头就是性子有些任性,我和她妈在身边约束着也能收敛收敛。”
至于任性,两人也都知道为什么,话题到这里停住,赵靳问他:“这次回来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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