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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你把你的‘草’掉了（九十一）

夜色山雨之中，朦胧的雨雾遮掩了身影，精致的眉眼绚丽展颜，妖炽的红唇勾出一末慵懒的温柔，如玉的手指轻点红唇，修长的身姿，摇曳生姿，都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是他，却不知，血滴沾拂面，惊鸿倾城绝才是真的他。

没人看清言少凯是怎么出的手，也没有人看到那群刚刚还在对面说话的人是怎么倒下的，只是在一个照面的时机中，原本活生生的人，都已经身首异出。而出手的那个人，身影已在对面，侧身而立，眉目低垂，只看得见他红唇微勾，雨水将他黑色的发丝丝丝垂落于鬓角，滴落着雨水，脸颊边沾上的鲜红也被雨水洗涤，留下一条条深红的水流，歪歪曲曲的从脸颊边滑落，触目惊心也美得妖冶森冷。

这时候的付凯，似乎那里变得不一样了，但是，明明他还是那个他啊！只是浑身多了一股令人发憷的诡异和嗜血。

“阿……付凯……”肖楚红本想唤阿凯，但是言少凯眼角冷漠斜睨看着她的视线让她突然上前的脚步停滞，浑身犹如被万蛇缠绕般寒毛直立。

他的眼神冷的犹如死人，空的仿佛无边无际，墨黑冰冷的犹如被人紧紧的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一般。

这个人，不是付凯！不是她的付凯！不是她的言少凯！

言少凯就算在冷，也不会这是个样子，犹如从地狱爬起来，毫无感情情绪的野兽！他冰冷的就像一台机器，一台精密的杀人机器。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一声低沉的呢喃，一句嗤笑的回望。言少凯看了看身后呆呆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的肖楚红后，脚步疾驰的往山上而行。

“付凯！”高子杰从刚刚瞬息之间发生的转变清醒过来，就看见付凯疾驰而行的身影消失在雨雾之中。

“付……付凯……杀人了……”许蓉看着地上双眼不可置信睁大的尸体，他们的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微笑，但却已经死透。

“没有！他没有杀人！”高子杰转身捏着许蓉的肩膀，直视她的双眼，严肃说道，“他是为了保护我们，他是自保，是自卫！如果付凯不出手，躺在地上的就会是我们，而你和肖楚红又会是什么情况，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文皓远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看着地上的尸体以及消失的付凯，眼神晦暗不明，“对，是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