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她在黑夜里撕碎、再彻底完全占有。
想见她所有的表情与失控, 和为他堕落。
他单手揽过她的肩头, 把她抱住,刚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扫兴的手机声在这会响起。
一遍又一遍, 屏幕在床头柜上闪亮。
傅野松开晏姝,拾起手机。
他十分不悦的看了眼屏幕。
是一通电话,屏幕的备注显示是——贺总。
是了, 他打算和贺南初商讨进一步的合作,白天的时候有通过电话。
这会估计是对合同又有什么细节上的意见。
这会的时间不算晚,对于他们这样的工作机器来说,这个点打来的工作电话算不上扰民。
应该说,是家常便饭。
他和贺南初经常在九十点钟,处理那桩不痛不痒、各怀鬼胎的合作案。
可这会,他忽然觉得这种九十点钟打来的工作电话十分扰民,应该被列入治安处罚条例。
可到底是合伙人。
在他两难之际,晏姝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唇被咬得泛着白色,发丝凌乱地贴着脸颊。
她一言不发,甚至乖巧地将撑在他身上的一只手放开,比了个接电话的姿势。
于是,他松开扶着她胳膊的手,侧着身子靠在床头,。
按下接通键:“喂,贺总,这么晚有事么?”
他突然松开的手,让晏姝已经坐不稳的身子晃了下。
她身子向前倾,手无措地又朝前按了十几公分,超前更倚了半寸。
这忽如起来的按压,他没防备地后背朝床头一磕。
伤口撞在坚硬木质床头,猛地一下。
他没忍住溢出一声闷哼。
身子瞬间离开床头,腿蜷了一下。
晏姝看到了他朝后仰的那一下,急得直接松手。
却因为傅野腿的忽然蜷缩,没坐稳,直接趴下。
这下子,他被晏姝拖累得直接又撞到床头上。
又是一声呼痛。
话筒里安静了好一瞬。
这么晚?他们常常这个时间通话。
然后贺南初了然地笑出声:“呵,还挺刺激。”
他调笑着补充一句:“你们继续,就不打扰了。”
电话里再无声音传出,已经挂断。
晏姝俯在他的身上,羞馁又抱歉地看着他,挣扎着要爬起来。
她发誓刚刚听过的他的呼痛,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
为保持平衡,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接着撑着。
傅野按了关机,把手机随手一掷。
他看着她笨拙地重新爬起来,撑在她身上,又确认一遍:“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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