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 只模模糊糊有印象歌曲的调子梦幻又迷离。
“会想起一首歌?”傅野轻笑了下。
这句话太过熟悉。
他的母亲遇到开心的事情, 有时候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只会说特别像某首小调。
如果那首小调的名一时无法说出口,她会为了想起,找个安静的地方躲上一天, 不吃不喝。
然后沉默一天她在某个时刻会突然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 就像《**》这首歌带给我的感觉一样。”
“是什么呢?”晏姝又喃喃一遍。
“想不出就算了。”他的手仍搭在她的腰际,另一手移到耳畔缠着那两缕头发。
晏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实在是想不起那首歌的名字。
她仰起脸来, 圈住他的腰,偷偷隔着外套捏了下,完成了一直以来的梦想。
然后说:“这个, 我也想纹个一模一样的。纹的时候疼么?”
他捉住她调皮的手,低头说:“纹它做什么。”
晏姝一脸艳羡地说:“你的好看,我也想要。”
他的纹身恰在腰际,本就硬朗的身材,被刺青衬得更加野性。
傅野并不想她在身上也纹个这个。
她这样已经很好。
故意吓唬她说:“很疼。”
“真的疼吗?”晏姝摸摸自己的耳朵:“比打耳洞疼吗?”
傅野并没有打过耳洞,可还是不假思索地点头:“那是自然。”
晏姝摸着耳钉说:“算了算了,那我不纹了。”
她还记得在枪打耳洞时,“嗖”地一下钢钉穿过的痛感。
忽然,她又想到了新的解决办法,又肆无忌惮地捏了捏他的腰,小声说:“我看你的。”
他最受不了她这一套,把搭在腰间的手收回,正色着提醒她:“不是要找唇釉?”
晏姝忽然恍然大悟地模样:“哦,对,我要找唇釉!一会演出又要开始了。”
她倒打一耙,先告状说:“都怪你耽误了时间!”
可这点伎俩,傅野这次并没有让步,弯下腰凑到她耳边,故意低声说:“我怎么了?怪我什么?”
“……”
“走啦走啦,去找唇釉!”晏姝拉着他的手就要跑。
他轻笑下,紧紧跟在后面。
没走出两步,晏姝便瞧见白色大理石地板上有只熟悉地黑色口红管,造型独特地“YSL”型标。
她弯腰捡起,仔细看了看:“你看,有人像我一样把口红丢了!”
晏姝拿着口红朝傅野晃晃:“你瞧,和我的色号都是一样。”
“说不定就是你的。”傅野暗示她。
他早就瞧见那橡树后藏着个人影。
他曾经也提醒过有他的地方,他最好永远别出现。
那人还算识趣,在橡树后呆了没一会,似在地上扔了个东西就转头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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