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忽然牵起的嘴角, 晏姝张口辩解:“早上, 你可以抽出来的,或者把我的腿挪开。”
“怕你醒。”
“还好, 我再次入睡也很快的。下次, 下次你可以挪开我。”一句话,她的气势败下来,老夫老妻似的和他讲理。
“做不到。”
“怎么就做不到啦?”她问了两遍, 他却不回答。
晏姝品了品这话里的意味,越想越觉得做不到等于舍不得。
又觉得自己是过分脑补,她笑了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整颗脑袋钻进被子里。
“你怎么了?不怕闷死?”
他伸手去被子里刨她。
晏姝探出脑袋,闷闷地蹬了他一脚,跑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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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池铮在车里破天荒等了2个小时,才看到老板缓缓来迟。
上一次他记得老板发烧近40°也没影响按时工作。
今天可真有趣。
他从车窗好奇地朝房子里望了望,透过餐厅的窗,看到一个眼熟的女孩子。
哦,是了,是那个问他离家出走的女朋友怎么样了的姑娘。
他还记得上一次他朝窗外喊的那句话。
啧,娇滴滴的。
看到上车的傅野时,池铮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了看他的表情,出于一颗八卦的灵魂。
然后对于头天晚上的问题,他想他有了适宜的答案。
“傅总。”
“嗯?”傅野把视线从窗户处收回。
“昨天您问我那个,我想到答案了。”池铮笑眯眯地说:“一见钟情嘛,我信,我太信了。被特定人吸引,产生感情,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如果这个姑娘还很合眼缘,那再正常不过。”
“比如那个著名典故司马相如与卓文君,”池铮意犹未尽地朝别墅里又忘了眼:“一眼就喜欢贺小姐,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毕竟人长得美,性子也好,当然啦……”
“管好自己的嘴。”
他问的自然不是这些。
池铮闻言立即从后视镜看了眼傅野,却见他变了脸色,早上的温和气息不再。
是他失言,被晨曦的氛围惹得忘记他的老板是怎样严苛慎行的人。
“是,是,”他收敛神色,握紧方向盘,正色着谈了谈进展并不顺畅的并购案。
没一会,池铮想起件更要紧事,能升职加薪的要紧事:“老板,昨天晚上,我们的人听见贺南初和妹妹打电话。他俩好像是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