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看着神色如常的未婚夫又把手放下来:“你肯定在骗我!”
帐篷搭好了。
一盏明灯悬在帐篷顶,里面是柔软的白毯,趴在里面看星星一定很舒服。
未婚夫可真贴心呀!
知道她膝盖疼,原地为她扎营。
晏姝看着傅野把瓶子放回车里,关上后备箱。
在她期盼的目光里钻进帐篷,把帐篷的门拉上。
“?”
那她呢?
晏姝在瑟瑟夜风里直勾勾盯着关了门的帐篷。
他在帐篷里。
她守在帐篷外。
寒风吹着晏姝的发尾,她的发丝有些凌乱。
地上的潮意也慢慢涌上来。
好冷。
她坐在硬邦邦的地上,都要坐麻了。
未婚夫怎么了?
晏姝在帐篷外喊他:“哥哥,我腿疼,进不去,你能拉我一把吗?”
“……”
没有回音。
晏姝又喊了一遍:“哥哥?”
“……”
寂寥无人的草坪上,在月光下,一个白色衣服都摔破的女孩惨兮兮地对着关上门的帐篷嘟囔。
傅野拉开帐篷的拉链:“想进来?”
晏姝撇着嘴点头。
“也行。”傅野单膝跪在晏姝面前,手肘撑在腿上,凶巴巴地说:“但以后不许这么叫我!”
“怎么叫?叫什么?”晏姝疑惑地问。
“……”傅野把帐篷门重新关起来。
“啊!我知道了!”晏姝朝着门喊:“我不再叫你哥哥了。”
门重新打开。
晏姝歪着脑袋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然后惊喜地开口:“我想到啦!”
傅野以为她开了窍。
“我们还没结婚,老公我叫不出口。”晏姝憋红了脸说:“Hubby行吗?”
草!(一种植物)
眼看着傅野的脸越来越黑,晏姝赶紧又说:“honey?Darling”
眼见着傅野的脸色并没有好转,晏姝迟疑着商量:“你喜欢中文的吗?可是我真的叫不出口啊!你的小名是不是叫汀楚,我也这么喊你,可以吗?”
“……”
傅野直白地教她:“都不行。”
“啊?那叫什么?”晏姝张着口问他。
“叫我……”他张张口,也犯难,最后说:“顶多叫我名字。”
“那好吧……”看来未婚夫也是个保守的人,不喜欢突飞猛进的关系。
晏姝点点头。
谈判成功,傅野把左手朝着晏姝伸出来。
晏姝怔了怔,脸上慢慢地爬上些许红晕,她微微低着头轻轻把自己的右手搭上去。
一个猛力,她被人拽起来。
“疼!”晏姝惊呼一声,栽倒在傅野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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