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算什么,还会拿真刀轻轻地在皮肤表层一点点划。你觉得他是不是能做的出来!”
“……”孙芋菲想了一瞬,而后点头。
“□□上的损伤也就罢了,有的还会人格上侮辱……”
“你快别说了,我害怕……”孙芋菲打断她:“我又后悔了……”
“你也觉得吧,所以你要不要赶紧跑路!”陈冉小声嘀咕:“你再和家里好好说说。”
孙芋菲捏着零食袋拧着眉想了一会,而后说:“没事,我妈说他身体不好,说不定活不了多久。”
“等他归了西,我用她的钱做个身拥巨款的贵妇多香。想找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孙芋菲装模作样惋惜似的叹口气:“当然了,我也会觉得有点遗憾,想找他那样的估计很难,他是我认识的人里最好看的一个。”
“听人说,他的病倒是不影响寿命,你那点小算盘估计要落空。”陈冉泼她冷水。
“谁知道呢,都住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意外死亡,你懂我意思吧?”孙芋菲意有所指的说。
豪门的那点小九九,她年纪小也听家里说过不少。陈冉立马心领神会:“你是不是都计划好了?也不知道你俩谁先搞死谁,哈哈哈……”
不远处有金属饮料罐砸在地上,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这突然的响动吓得两个两个人双双闭嘴,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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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回来啦?”
见到车门打开,晏姝转过头去,把空调风口吹过去。
大晚上,外面又黑又冷,在遮阳棚下晏姝那小身板也受不了。
没一会她就冻得哆哆嗦嗦,紧紧地抱住自己。
正瑟瑟发抖的时候,看见站在越野车边的傅野。
她想了想,拖着陈冉重重的手提包,跟过去。
晏姝打算在车上等人,一会看到她们两个出来再把包给她。
她坐在副驾驶上,打开空调,舒服得直喘气。
打了个盹的功夫,傅野没在车边站着了。
再一个盹,她就听到车门的撞击声。
看见傅野手里提的东西,她眼前一亮:“你去逛超市啦?买的什么好东西。”
他心情不是很好,一股力量在身体里叫嚣。
密闭的车厢像黑漆漆的牢笼。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初像针尖一点点地四处戳着头皮。
而后阵阵发麻。
他一只手紧紧攥紧,另一只手把车窗摇开。
夹杂着尘土味的空气涌进来。
晏姝忍不住打了个小喷嚏
“对……对不起啊,”晏姝觉得有点失礼,朝他小声道歉。
但是眼睛还是好奇地盯着他买回来的那袋东西。
然后她注意到自己冻得手脚僵硬的夜里,傅野的额头沁出薄汗,和他紧紧咬着的牙关。
“你怎么了?”晏姝柔声问:“不舒服吗?”
吵。
脑子里嗡嗡地响。
傅野深吸口气,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闭嘴!”
晏姝识相地抿起唇,蹑手蹑脚地小心把头转回来。
配合着不发出丁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