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繁盛把我搁到附近的瑜伽练功垫上。压在我身上,我才看清他大概是早就回来了,头发上发着一股子潮气,他穿了身半袖的居家服,浅色很浅,但领口松松的,一眼就能望到最里面。
他用手指擦着我额上的冷汗:“看来是真的把你吓着了。”
我闭了闭眼,眼前全是满山的悬崖峭壁:“没。”
“温柔。”隐隐听到他笑了声,随即低下头来,吻我的脸:“你可能不知道,你吓坏的样子要比你嘴硬可爱得多。”
我瞅着他,半晌无言。
我其实是个没胆的人,跟人叫,也得在对方不会真的伤害我时。
刚刚,我看得出,我再说一句,他真敢推我下去。
想了想,我开了口:“对不起。”
他拉起我的手,一根一根地放到嘴边,轻吻着,一面微笑:“哪里对不起?”
我绷起身子,无不真诚地回答:“我以后不会再跟你硬了。”
“聪明。”他动了动,搂着我的腰把我提了起来,手顺着裙摆摸了进去,风有点冷,比风更冷的是他的手,让我禁不住地颤栗。
他倾身而来,柔软的嘴唇吻着我的耳畔,流到下颚,吮着锁骨。
然后身上一凉,那条薄如蝉翼的睡裙被剥了下去,这个吻又到了胸口,挑拨着敏感的神经。
下面的那只手指,也跟着钻了进去,一处一处细细地摸着,一直摸到某一处,一种极端陌生的感觉突然传来。
我反射性地绷紧了身子,便见到他一抬头,喑哑的声音很是迷人:“原来在这里。”
我看着他,一动不动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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