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随即笑道:“我可没有那种爱好。”
我仍不放心:“可是那天好像有个小姐被带走,还拍了片子。”
“她只是个小姐。”他抓着我的手,吻了吻:“你跟过我,即使不考虑温励的心情,我也要考虑自己的心情。”
“那你……”
“找上你只是我觉得有趣,仅此而已。”他俯身凑到我耳边,柔声道:“温小姐并不青涩,难道还不懂我的意思?”
他这话在我听来就跟说他那块墨翠只是带着玩一样,可以计入客套里。
我没说话,因为紧张。
“算了。”他扶着我,让我站起来:“既然这么不情愿,就当我没提。”
像我这么没节操的人,一听人家这么说,立刻窃喜。
之后我提心吊胆地过了两天,直到接到甜甜的电话,柔声询问了我一番,然后心满意足地安慰了我好一会儿。
礼拜四晚上,叶子半夜打来电话,背景乱糟糟,她在那头嚎,好像说是在sixnine。我一听她话音不对,连忙翻墙出去,很快就到了吧街。ⅹγūⓢんūωū.ⅽⅽ(xyushuwu.cc)
包厢就一个,一推门,里头没几个人,桌上摆了瓶半芝华士12年,正中央是个雾腾腾的冰壶。
我一进来,叶子已经腾地一下冲到我身后,掐着我的手臂,抖成了筛子:“温柔,温柔,快跑……我害怕……”
我见她头发衣服全都七零八落,脸色又红得极不正常,嘴角挂着血迹,知道是吃亏了。
这场面我好像还收拾不了,赶紧把车钥匙塞进她手里,推她:“别他妈啰嗦,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