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那条悬之又悬的连衣裙彻底成了抹布,身上的束缚也少了,腰间突然传来一股力,悬空着把我向上直托,直到紧贴着对方的身体,我来不及反应,便察觉到一阵热胀,毫无预警地冲进了最里面。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成功地吊在了他身上,这件事发展到现在简直令我措手不及。随着他疾风骤雨的出入,不多时,又被弄丢了一般魂,恼怒化为饥渴,咒骂也化作呻吟。
勾引男人上床于我来说已经不难,但被一个男人搞得立场全无,这样的情况为数不多。
后来也不知怎么晕晕乎乎地又躺到了床上,总之总算被放过了。我歇了一小会儿,察觉到有人正在用那根我惹人恼火的手指摸我的脸,更加烦躁地闭紧眼睛,察觉到他动作一顿,继而伏在我肩头抖:“起来吧,去吃点东西。”
我不想动,昨天一晚上也没有刚刚那一次那么累,更重要的是心,在这场交易里,我弄丢了心理的底线。
“看来你是不饿?”他了悟地说着,捏在我肩头的手再度下移,我连忙夹紧腿,阻止这个动作,扭头瞪他:“不是去吃饭?”
“嗯哼。”繁盛俯身冲着我的脸,还是用那只刚刚又差点把我弄疯的手,在我身上贱贱地摸着,挺斯文的一张脸,覆了一层更贱的笑容:“一晚上了,你可总算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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