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儿媳这样勾魂摄魄的声音,肖定心里头一紧,尽量更严肃冷静,带着长辈面对小辈的距离感,沉声开口:“尝试自行……咳咳,应可解毒。”
叶芝琴脸红透了,她刚刚泡了会儿冷水浴,发觉根本无效,便躺在床上,开始尝试如姚麟所说般,一边夹摩双腿,一边在紧紧闭合的饱满花唇上弹琴奏曲、轻揉慢按。
她只觉得身子深处越发酥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根本不像姚麟所说的那么舒爽。
“呜呜……不行,公公,儿媳不会……如何自己那个……”
温雅俊美、总是云淡风轻的肖定,脸亦不禁尴尬地红了,他刚开口说了个“你”字,便听到丫鬟起夜的声音,当即噤声、隐去身型。
在屋内的亦凝神静听的叶芝琴,发现丫鬟再无声响时,不禁焦急地道:“公公,先、先进来吧。”
肖定无奈又尴尬,定了定心神,尽量维持着面无表情地快速进门。
他一直保持背对床榻,不敢转身,即使公媳二人夜半独处,亦竭力遵守着男女大防。
闻着房内儿媳若有若无的体香,他全身僵硬紧绷,突然真正明白偷香一词。
“公公,儿媳、现在是夹着腿,于那处……嗯……奏琴。”叶芝琴红着脸,给这个羞人的行为安了个别名。
“须……分开双腿,直至……门户张开,于其中……弹奏。”温润平淡、又暗藏颤抖的声音响起。他尽量用隐晦的词语阐述。
“啊……分、分开?!”高门贵女的叶芝琴,自小一举一动都被教得端庄大方、恪守礼仪。现在公公只是让她分开双腿,她都为这放浪不端的举动羞臊不已。
“寻得上方正中一……小硬点,即可对其……以各种指法拨弦。”说完这段话,肖定暗自松了口气。
叶芝琴缓缓张开腿,触上羞人之处,摸来摸去,终于找到公公口中的小硬点。
但是手指干涩,她不懂得去穴口处沾些蜜液,而肖定身为公公,亦不好意思过分详细地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