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都和自己的肋骨在一起了,你和过去的自己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柔腻的红唇,滑软的舌,怎么亲吻都不够,简以溪下意识用力吮着,像是真的想顺着舌把她吸进自己的肚子,这样就真的成了同一个人,真的不用再分开。
安沐被她吸得红唇发胀舌尖生疼,这也就算了,关键总有股若有似无的什么在血管流窜,她忍了又忍,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还是推开了简以溪。
“够了,多少个十秒都过去了。”
简以溪微张着因亲吻红得娇艳的唇,细微的喘声混着安沐的,好半天才伸手够过手机关掉。
“你去休息一下,我做饭。”
安沐看了眼挂钟,两点多了。
颐和轩的一通折腾,两人都没吃午饭,原本还不觉得饿,简以溪这一提,倒真有点饿了。
简以溪像是没事人似的,松了她开了鞋柜门,先拿了安沐的缺牙兔出来,又拿了自己的小黄鸭。
安沐嫌弃地看了眼那缺牙兔,想起简以湖穿过,真心不想穿。
简以溪垂头换着鞋,虽没看到她的表情,可从她迟迟不动的举动就看出了她不想穿。
“我前天才洗过,还晒了两天的太阳,很干净。”
安沐略一沉吟,道:“本来是怕你误会,所有一直没说,既然你坚持让我穿,那我就只能说了,我不穿这鞋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它是简以湖穿过的。”
简以溪正在解鞋带,滞了下,头也不抬道:“你……突然让我有了表演欲。”
简以溪故意粗着嗓子道:“玛德!我老婆被别的男人碰过,脏了,不能要了,我要跟她离婚!”
说罢,又尖着嗓子台湾腔道:“矮油~你肿么阔以这样子?你老婆可是被强的,这种时候你不是该安慰她并且表示不离不弃?”
随即又是粗嗓门:“被强是她活该!谁让她穿那么短的裙子还半夜出门?自己浪就别怪苍蝇叮!像她这种破鞋,就只配进垃圾桶!”
简以溪换好鞋也没站起来,依然蹲着低着头,点了点那被嫌弃的缺牙兔。
“谁让你长这么招摇被简以湖看中?你脏了,现在就只配丢垃圾桶,知道吧?”
说罢,一手一只拎起它们,起身就往茶几边的垃圾桶过去。
——真是服了她了。
“好了,给我。”
简以溪走了一半的身形顿住,转回来规规矩矩把鞋摆到她脚边。
“老婆出了那种事,不是应该惦念当初结婚的情意,更珍惜她吗?”
“鞋子出了问题,不是应该惦念它合脚的舒适,更该多穿一穿吗?”
一双旧拖鞋而已,硬是被简以溪凹出了不离不弃的深情,好像她抛弃了它就是无情无义的渣女一样。
尽管无法苟同简以溪的比喻,可奇怪的是,再看这双鞋,安沐竟没了之前厌恶的情绪,那缺了半颗牙的小兔子,白绒绒的脸蛋儿,粉嫩嫩的耳蕊,似乎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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