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突然从楼梯上摔下来?”
“我也不知道。”
毛毛头疼,躺不下去,越躺头越疼, 只能坐着,苦着小脸望着安沐。
“就是早上集合的时候, 我刚走过拐角, 感觉好像有人从后面推了我一下, 我就稀里糊涂摔下来了, 下来我就晕了, 也没看清到底是自己脚滑还是真被推了。”
一旁的简以溪都无语了。
“被人推还是自己滑的都分不清?”
毛毛委屈死了。
“你不知道学校多变态, 六点就要集合跑操!我起晚了,跑着下的楼, 一路下来也没看见有其他人,就突然感觉好像被推了一下, 然后就滚下去了。
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是错觉还是什么,我跟你讲,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见了鬼了?那楼道老阴暗了,想起来后背就发凉。”
安沐插嘴道:“那你有没有跟学校反映情况?”
“该说的都说了,学校说会调查。”
说罢这些, 毛毛才看向了陈寒:“陈老师怎么也在?”
毛毛并不知道陈寒骗人的事,一直对她都挺有好感的,毕竟她是帮过简以溪的人,又是安沐以前的老师。
陈寒温声道:“我去安沐家探病,刚好你打来电话,就送安沐她们过来,顺便看看你。”
“探病?谁病了?”
“安沐之前中暑,在家休养,她们没告诉你吗?”
“什么?!安沐中暑?!”
陈寒歉意地看向安沐,“抱歉,我以为她知道。”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陈寒不知道她们隐瞒了毛毛也算正常。
安沐刚想宽慰毛毛两句,让她别担心,谁知毛毛竟捂着脑袋一边疼得嘶嘶抽气,一边哈哈大笑。
“我就说吧!哈哈哈!咱们三个就我体质最好!你们还不信!”
——以为她会担心的自己真是憨憨。
脑袋实在太疼,毛毛笑了几声就不敢笑了,捂着脑袋一阵的龇牙咧嘴,这才继续道:“安沐你可真不行,年纪轻轻的就中暑,体质得是有多差?你可长点心,别关顾着学习,好好锻炼锻炼。”
这还像点儿人话。
几人见毛毛没什么大问题,都松了口气。
大问题是没有,小问题却来了。
怎么照顾毛毛?
毛毛怕家里人操心,犹豫着还没给家里打电话,想着先拿生活费顶上,不够了再说,还觉得自己虽然扭着一条腿暂时动不了,可还有一条,上厕所什么的金鸡独立么得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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