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并不算是给简以溪的钱,这是安沐原本想给养父母养老的。
可给养父母他们肯定不会要,倒不如以简以溪的名义买了股票,将来让简以溪钱生钱。
哪怕简以溪不想创业,也想跟她一样做基金,也是可以的,她也可以教。
安沐的想法,简以溪哪里知道?
她只知道安沐记她P股上的痣记了整整两年,还是当秘密记的!
她还知道安沐必须等她到了北京,跟安沐在同一个城市,才能说那个秘密!
这两件事明明没有任何联系点,可简以溪就是诡异地把它们联系在了一起。
一颗痣而已,为什么就成了秘密?
考上才能说的秘密,又会是什么?
简以溪心脏扑通扑通,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却不敢确信。
不行,别胡思乱想,这种事不能瞎猜的,当年瞎猜吃了多少亏,都忘了吗?
可……可是……
一般情况下,就算再好的朋友也没法做到面不改色帮忙那什么吧?
简以溪瞟了一眼根本就看不见的床底下的扁盆。
“我想……吃烤红薯。”
她记得医院门口有卖的。
安沐放下苹果,“我去买。”
“内个……我能用你手机给毛毛打个电话吗?”
“你不是说买了新手机吗?”安沐问。
简以溪自知理亏,小小声道:“我没买,之前是用我妈手机换卡打得电话上的v信……”
安沐也猜到了,故意让她自己说而已。
手机递给她,安沐转身走了。
一年多了,安沐的九宫格还是老图案,简以溪解开就给毛毛拨了过去。
虽然已经九点多了,可毛毛这样的夜猫子,自然还在蒙头大睡。
铃声响了好半天才接起来。
“喂……安沐……叫魂儿呢?我困死了……”
简以溪道:“是我,简以溪。”
“哦……什么事?”
顿了一秒,话筒对面一声尖叫,毛毛一下子就兴奋了。
“安沐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你去找安沐?你终于按捺不住你骚动的小情绪去找她了?哈哈哈哈哈!我就说你憋不住吧?怎么样?”
简以溪手机拉出去半米远,避免耳朵被荼毒,等她终于落了音,这才又拉过来。
“不是,是安沐来找我了。”
“啊?安沐去顺义了?”
“不是,你别打岔,我有个重要问题想问你!”
“问。”
“你……愿意帮我倒便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累趴了,我不行了,今天实打实日了2万,感觉身体被掏空
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