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盯着他,像是饿极了的狼盯着近在咫尺的猎物,眼里都是森然的光,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怎么,现在想逃了?刚刚不是还振振有词,不是还不后悔的吗?”
他说着,又去咬慕羽的唇。
慕羽偏着头躲开,骂道:“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有什么意思?”江让掰着慕羽的下巴,语气幽幽,“你不是说跟我做恶心吗?反正都恶心那么多次了,我让你恶心个够!”
目光一侧,不经意间看见了上方的墙角有摄像头。
深吸了一口气,江让去了楼梯间。
慕羽被江让拽着,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他想挣,但是江让力气太大,手背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慕羽怎么可能挣得脱?
楼梯间里的灯光很暗,慕羽被江让按在墙上,睫毛在下眼睑落了一片影。
“江让,你把我松开!”
“想让我松手?好啊,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开!”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江让已经把慕羽的双手钳制在头顶,另一只手已经解了慕羽的皮带。
慕羽抬腿想踹过去,却被江让的一条腿别在了墙上,动都动不了。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麻烦吗?看看你现在,还不是只有被我干的份儿?”嗓音混杂着恨意和痛楚,江让说得决绝又狠毒,“我告诉你,这辈子恨也好,怨也罢,你都休想摆脱我!”
江让一埋首,啃住了慕羽的喉结,如同凶猛的野狼咬住了猎物的喉管。
他用所有的情意、恶毒和仇恨织了一张网,企图把慕羽牢牢的绑缚其中。
终身,不得脱。
☆、你答应过我要活下去的
江让做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把慕羽扔在楼梯间里,没有管他。
他再也不想管慕羽的死活。
慕羽忍着痛穿好衣服回去,一进门,小芦苇就跑了过来。
他给杨晓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去给小芦苇拿狗粮。
小芦苇的碗里被放了很多狗粮,高高的堆成了一座小山,慕羽倚着沙发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小芦苇摇头摆尾,没心没肺似的,吃得很开心。
他抱着膝盖,看着看着,还红肿的眼眶突然就湿润了,眼泪一连串的滚了下来,落进衣服里。
然后他开始哭,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膝盖里哭,哭得很压抑,没有太大的声音。
原本吃得很欢的小芦苇往这边看了过来,看到慕羽的双肩不停的颤抖着,它也不吃东西了,跑到了慕羽面前,拿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不停的蹭慕羽的小腿。
可慕羽不看它,只是自己哭,慕羽咬着嘴唇,口腔里有腥甜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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