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啊,”赵野息OB其他队友,解放了双手,开始剥刚买回来的西柚,“你这结果还没出呢,至于么。”
陶乔笙哭诉:“我感觉我得焦虑症了。息崽,你不是有个表哥是心理医生吗?你帮我约约他?”
“……你认真的?”
“嗯嗯,我真的好难受,我肯定是得病了!”
“行,你等着。”
五分钟后,赵野息告诉陶乔笙:“一小时1500,还要约吗?”
陶乔笙沉默了两秒,说:“我突然觉得我好多了。”
赵野息哼唧道:“出息。”
陶乔笙委屈地说:“我们穷鬼是这样的啦。”
赵野息和表哥聊了几句。表哥说他最近很忙,预约时间几乎全满。
【是猛男呀:是因为第二性别的事?】
【小表哥:对,很多分化的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突然多了一个性别。特别是女Alpha和男Omega,他们大多数还在读书,高中生居多。青春期的孩子本来就敏感,现在又因为分化要遭受同学的排斥,或多或少心理都有点问题。】
赵野息想了想,问:【那你觉得第二性别该不该公开?】
【小表哥:我个人认为,还是看当事人本人的意愿比较好。】
【小表哥:对了小息,我拿到博士学位了!】
【是猛男呀:6啊哥,恭喜。】
【小表哥:现在我们家只剩下你一个人没有博士学位了。(憨笑)】
【是猛男呀:(靓仔冷漠.jpg)】
陶乔笙听到赵野息这边的动静,问:“息崽,你在吃东西吗?”
“是啊。”
“吃的什么啊。”
“西柚。”
陶乔笙随口问了句:“好吃吗?”
赵野息感受着嘴里的酸甜,仿佛一个无情的咀嚼机器:“难吃得要命。”
陆荒之不告诉他他信息素的味道,他自己又闻不到,虽然很气,但他也只能吃几瓣西柚泄愤。
腺体长好后,赵野息每次出门都要用气味阻隔剂,还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准备迎接人生中的第一次易感期。
早上九点,赵野息踩着点走进办公室,手里捧着杯从餐厅拿的现磨豆浆。
赵野息把豆浆放到桌上,双手揪住耳朵,烫得直跺脚。“草草草草草,烫死老子了!”
已经坐在工位上的陆荒之抬眸看他,卧蚕浮起,眼睛里带着笑意:“一大早就逗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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