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房间找到了一张医疗报告,女孩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却未曾听从医生劝阻住院检查。
一直到火化,庄宇都没有跟导师说原因,连死了都要借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导师在答应他之后一周,去了女孩的家乡墓园,从一个老爷爷口中得知缘由。
时雨清回想起来,似乎那几天导师总是借着机会闪躲消极怠工,时雨清本以为是他后悔了,原来还有着这样的内幕。
“那为什么……”
“你跟庄宇换了位置?”程星熠问。
时雨清呆呆地点头:“是。”
他身为舞担在队伍中经常跟庄宇撞位置,且两人实力相当,如若出席大型活动,必然要有一方妥协补其他空缺位置上。
队长本想要时雨清作为舞担,庄宇为人浮躁,功利心太强,这是他们被埋没许久之后第一次公演,他不想出什么意外。
当天我晚上庄宇找他,说他想要舞担的位置。
他说了好。
程星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是不是傻?他要你就让了?”
“我又没关系。”时雨清揉了揉脑袋不满道。
时雨清后知后觉:“所以我是白挨了一下吗?还……”
他语塞,不知道该说这一下是好的还是坏的。
说完全的不好也不是,如若不是这个意外事故导致奇奇怪怪的病,他也没胆子找上程星熠。
程星熠:“警察已经去了。”
“你报警了?”时雨清惊呼。
程星熠瞥眼:“不然呢?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时雨清松下肩膀:“他……对我们还是很好的。”
程星熠揉了一把他软软的后脖子:“好了,走吧,去训练。”
程星熠勾着人的肩膀问:“你最近晚上还看不见吗?”
时雨清摇了摇头:“好像好了很多,医生说可能会慢慢恢复的。”
“比赛结束约一个定期检查。”
时雨清感觉有理。
下午的训练十分顺利,趁着舞台空余,一组的成员做了一次演戏,效果出奇的好。
适应了这个节奏之后所有的路都走的异常顺畅。
中途时雨清出门接水,问程星熠要不要,程星熠喘着气摆了摆手。
朱文立马举手:“我要我要,我渴死了。”
话音刚罢被程星熠踹了一脚:“自己没张腿?”
朱文:“艹……行行行,我跟时哥一起。”
说完站起身就要勾时雨清的肩膀。
时雨清也不算很矮,一组这次换血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成了最低的那个,一路走着莫名其妙就成了人形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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