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悦惊讶不已。
竖起大拇指。
“楮总,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没什么。”
楮墨淡淡道:
“这只是生存的基本技能坐下,吃饭吧,不是饿了吗?”
“哎,好。”
姚启悦喜滋滋的坐下,拿起了碗筷。
楮墨顿了下,甚至给她夹了菜,“吃完,就走吧。”
“嗯?”
姚启悦怔愣,一口饭还包在嘴里,“你就一定得赶我走吗?
楮墨,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一个人无所不能?
这是不可能的!”
楮墨看了她一眼。
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所以才让你走,我现在没有精力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保护!”
姚启悦皱眉,不悦道。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可以帮到你?”
“这是我来判断的。”
楮墨沉声说,“我知道哪些是对我有利的因素,而你,目前不在其中。”
“你”姚启悦呼吸一滞,“行,你这么厉害,走就走!”
说完,也放下了筷子,起身就往外走。
楮墨微顿,但是没有挽留她。
他当然知道,姚启悦在的话,对他会有帮助,但是,那些困难,他自己一个人也能克服,只不过需要费些精力。
简单用了饭,楮墨把东西收拾好,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唇边吻了下。
这是他的结婚戒指。
他心里有牵挂,就绝对不会倒下。
容曜在外面,已经打听到杜鹏的消息,他现在需要去见这个人。
拿上行李,楮墨出了门。
黑夜中,他戴着墨镜、口罩,以免被人发觉。
因为现在邢老的人,正在抓他,所以,楮墨走的是水路,而且并没有用自己的身份。
到了码头,楮墨上了游轮。
幸而,他就是这游轮的制造者,否则,这一次,还不知道该怎么离开。
坦白说,邢飞的事情发生后,他也慌了。
他也是个正常人,事发突然,而且情势对他当真不利。
但楮墨很快冷静下来,分析了情况。
现在,他和容曜分开两路,容曜在这里处理邢飞的事情,而他则需要找到杜鹏这个人。
上了游轮,楮墨进了房间。
打开落地窗,楮墨走到露台上,海风吹过来,心情有些微妙越发的想念清欢。
不知道,清欢在家还好吗?
爷爷走了,家里一定乱成一团。
而他,却没有办法送爷爷最后一程。
这些,都压在了清欢身上。
“清欢,等我回家。”
楮墨仰头望着海上,喃喃自语。
咚!
一声响,楮墨循声看向了角落。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