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还在医院里躺着,你就来这里花天酒地你怎么对的起她?”
绵绵?
楮墨蹙眉,心底的疑惑,在这一刻,更为加重。
他没有松开时清欢,紧紧抱住她。
“清欢,你和绵绵有关系?”
“……”
时清欢怔愣,错的看着他。
什么?
楮墨怎么会这么问,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
楮墨微微眯起眼,把心底的疑惑说了出来。
“清欢,你去看过绵绵,而且不止一次,你给她挂齐云寺的祈福红绳,祈祷她手术平安手术后,你天天给她熬了汤送来”楮墨顿了下,问到。
“清欢,为什么?
你现在又在这里为她着想,怕我对不起她清欢,为什么?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绵绵的吗?
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时清欢神色仓皇,被楮墨问的,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楮墨其实只是心里有疑惑,却没有什么证据。
但此刻,时清欢惶恐的表情,似乎是证明了他心中所想“所以。”
楮墨追问道,“清欢,你和绵绵确实是有关系,对不对?”
“……”
时清欢慌了,眸光闪烁,支吾着。
“没有!
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我是独生女,有一个继妹,但也早就没有联系了”“等等”其实,楮墨的联想力,在家庭关系、男女方面,一直不怎么敏感。
一个人毕竟精力有限,楮墨的关注点,一大半都在r,仅剩的一点私人感情,都给了时清欢。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想太多。
此刻,楮墨集中,把这些疑点都归在一起。
自然,就有了想法,不过,楮墨拧眉,感觉这个想法,太惊人了。
““清欢,你和绵绵难道是,姐妹?”
“?”
时清欢惊愕,脸色骤变,眼神分明越发慌乱了。
“你胡说什么!
我当然,不不是!
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
你不知道吗?
我爸的葬礼是你办的,你怎么会问这么荒唐的问题!”
她这么激动,楮墨拧眉,倒是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惊人。
“那”楮墨还是不懂,“清欢,你那么关心绵绵,是因为什么?”
“我”时清欢支吾着,“因为她可怜啊,我我是看她可怜。”
“哦。”
楮墨点头,这个说法,看似是说的过去的。
但是,楮墨已经存了疑心。
清欢没有说实话她不会撒谎的,她自己可能不清楚。
她慌张的样子,已经泄露了端倪。
那么,楮墨只有自己再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