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霍湛北出现在时清欢的生活里,频率有些频繁啊。
“楮总。”
霍湛北淡淡笑笑,倒是很自然。
“嗯。”
楮墨点点头,气压明显很低。
时清欢看了看他,“有事吗?”
“这个”楮墨抬起手,修长的手指上,挂着条绳子,绳子上挂着的是楮景博的水杯。
“景宝落在车上了,他上学要带水喝的,所以,我给送来了。”
嗯?
楮景博一愣,这个水壶,不是他出门时,放在车上喝水用的吗?
叔叔竟然说,他上学要用的?
叔叔真是笨啊!
他的书包里,明明有只水壶的!
“哦。”
时清欢伸手,将水壶接了过来,“好。”
气氛,一时尴尬。
霍湛北笑笑,“楮总,一起走吧。”
楮墨拧眉,点点头,“嗯。”
两个男人一起走了,时清欢木木的将门关上,手里握着楮景博的水壶神情怔忪。
其实,她知道这是楮墨的借口。
早上,楮景博的书包是她检查的,楮景博喝水的水壶,也是她亲自装的水,压根不是这一只。
见时清欢发呆,楮景博疑惑,“清欢?”
“嗯?”
时清欢愣愣的,走过去将楮景博的书包拿起来,打开来一看,那只水壶果然好好的躺在书包里。
所以,楮墨为什么要用这个借口上来?
“清欢?”
楮景博担心,晃着时清欢的胳膊,“你怎么了?
是不舒服吗?”
时清欢回神,笑笑,“没有,我很好景宝,该去写作业咯。”
“嗯。”
楮景博抬头,“清欢,我可以先背诗吗?”
“可以。”
时清欢笑笑,拉起楮景博的小手,“走,背给姐姐听。”
楼下。
停着两辆车,一辆欧陆、一辆迈巴赫。
在聊城,又是这样的小区,一时间停了两辆豪车,门口的保安都不由的往这个方向频频看过来。
楮墨没忍住,终于是看向霍湛北,问到,“湛北,你”“嗯。”
霍湛北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想问什么?
直说吧。”
楮墨喉结滚了滚,隐隐透着焦躁,“你,喜欢清欢?”
霍湛北扬唇,如实说到,“应该说,我对她挺有好感,也有进一步的打算。
如果将来发展顺利,我并不抗拒和她修成正果。”
修成正果?
楮墨眸光骤敛,莫名焦躁。
“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