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担心我一个人在世上,所以千万不要有事!”
虽然,时清欢心里清楚,她和楮墨当真是不可能了!
现在,她只希望,楮墨能够活下来。
医院里。
楮世雄在休息室里发脾气,“饭桶!
废物!”
楮墨进去手术室,很长时间了,可是还是没有出来!
生命随时会有危险,要楮世雄如何能够不着急上火?
楮墨,是他唯一的孙子了!
难道说,五年前失去楮御的痛,五年后还要再来一次吗?
容曜并一众下人,被他训斥着,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气都不敢出。
“爷爷。”
姚启悦是唯一能够跟楮老爷子说上话的了,“您要保重身体啊,楮墨这样了您可千万不再气坏了身子,需要您主持大局啊。”
“哎”楮世雄叹着气,看着姚启悦。
“十四真是糊涂了!
被那个女人害了一次又一次,怎么就是鬼迷心窍了?
放着你这么好的未婚妻真是作孽啊!
启悦,委屈你了。”
姚启悦摇摇头,“爷爷,您别这么说楮墨正是危险的时候,我没什么可抱怨的,您放心,我会好好守在他身边的。
楮墨现在只是一时糊涂,我相信他会清醒的,我也会耐心的守着他的。”
听了这话,楮世雄颇觉得安慰。
点点头。
“启悦是个好孩子,好孩子啊。
有你,是十四的福气啊。”
手术结束,楮墨从手术室出来,被送进了病房。
“怎么样?”
楮世雄焦急万分,拉着医生问。
医生挑眉道,“楮老先生,原来墨少的心脏”“是。”
医生的话没说完,楮世雄便点了点头,作为楮墨的爷爷,他自然清楚,楮墨是鲜有的心脏在右胸腔的人。
“所以”医生叹道,“墨少没事虽然看着很危险,但是没有什么大碍,而且,墨少身体素质一向很好,相信恢复起来也会很快的。”
医生又说到,“刚手术过,今明两天,墨少会发烧,其他就没有什么了楮老先生放心。”
“好,辛苦。”
楮世雄这才松了口气。
“您言重了”医生退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楮世雄和姚启悦。
楮世雄敲着拐杖,恨的牙痒痒,“那个死丫头,伤害我孙子我一定不会饶了她!”
“爷爷。”
姚启悦坐在床边,“今晚,我来照顾楮墨吧。”
“这”楮世雄拧眉,“启悦,有看护呢,你一个千金小姐,这种事怎么做的来?
太辛苦了。”
“爷爷。”
姚启悦抿嘴,摇摇头,“没事的,我是楮墨的未婚妻,这种时候,我怎么能不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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