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畅。”
时清欢摇摇头,叹息道,“我和肖扬的事情,从来和别人无关。”
高畅愣神,当真就不能回头了吗?
时清欢指指透析室,“我父亲在做治疗,我就不和你说了你,保重。”
看着她的背影,高畅心有不甘是替肖扬。
透析室的门开开,时清欢陪着时劲松一同出来了。
“清欢!”
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朝着时清欢跪了下来!
“呃?”
时劲松惊愕,“这是怎么回事?”
时清欢同样吃惊,低头看过去,跪下的人,竟然是肖扬的母亲!
“阿姨?”
时清欢慌忙过去,扶着肖母,“您这是做什么?
您快起来!
您这样,要我怎么承受的起?”
“清欢啊。”
肖母抬起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不要怪肖扬,你就原谅他吧是我和他爸的主意,我们老了,肖扬得了这种病,我们也是想为肖家留个后。
肖扬是被逼的,他不想的。”
“阿姨”时清欢颇为无奈,这件事情到了今天,要她还能怎么做?
时劲松皱眉,看着肖母,“这位太太,你还是起来说话你这样子,是要折清欢一个晚辈的寿啊。”
“嗯?”
肖母这才看向时劲松,“你你是清欢的父亲,对吗?
时先生!
求求你,拜托你我儿子没有错,都是我的错啊!
我儿子现在快要死了,可是,他不肯接受治疗啊!
求求你,求求清欢救救他!”
时劲松哪里有立场说话,只好去时清欢。
“阿姨。”
时清欢秀眉紧蹙,在这种情况,只能答应。
“您快起来,肖扬在哪里?
我去看看他。”
“哎!”
肖母止住了哭泣, 慌忙站了起来,紧紧握住时清欢的手,“谢谢你!
清欢,谢谢你。”
时清欢蹙眉,只是沉默不语。
婴儿房,时清欢见到了肖扬。
肖扬坐在床边,他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眼神是空洞的,似乎那个孩子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在他的身边,还放着两只行李箱。
时清欢缓步走过去,“肖扬。”
“嗯?”
肖扬蓦地的抬头,眼睛有了一丝神采,竟是笑了,“清欢!”
他霍地站了起来,显得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