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曜忙答应,“是!”
教堂的地上,冰凉潮湿,时清欢趴在地上,已然是奄奄一息。
门口,楮墨正抬起脚。
“墨少,这不好吧?”
容曜拦住他。
楮墨蹙眉,“有什么不好?
我不是信徒,我也不信上帝能惩罚我!
清欢在里面,她刚才在哭!”
说着,抬起脚,一脚将门给踢开了。
咣!
破旧的老门,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楮墨朝里面冲进来。
“清欢!”
容曜吩咐手下,“把灯打亮点!”
“是。”
地板上,楮墨看到了时清欢,只一眼,就叫他的心揪到了一起。
“清欢!”
楮墨将时清欢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
“唔”时清欢紧闭着双眼,嗓子眼发出低低的呜咽。
“清欢、清欢。”
楮墨心疼的不得了,低下头,温暖干燥的吻,落在她眉心。
多少日子了?
清欢一直抗拒他,不让他靠近。
像这样抱着她,是他想了多少天的好事!
容曜走过来,“墨少,带时小姐上车吧?”
楮墨想了想,“不用给我留下东西,你们走。”
“啊?”
容曜诧异,“墨少,您这是”“哪儿那么多废话!”
楮墨低吼,“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
容曜迟疑着,躬身点头。
吩咐手下,“你,把包留下来都跟我走!”
“是。”
容曜带着人离开,脚步声渐渐远离,教堂里只剩下楮墨和时清欢。
楮墨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勾了勾唇角,“这下老实了?
你倒是起来,推开我啊?
小坏蛋,现在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抱着?”
时清欢闭着眼,睫毛上都是泪水。
楮墨一手抱着她,一手去包里拿急救丸,他先含在嘴里,然后对着时清欢的粉唇,给她喂了进去。
“嗯”时清欢皱眉,痛苦的哼着。
“嘁。”
楮墨哂笑,“苦是吧?
药哪里有不苦的?
吃了就好了啊。”
包里还有折叠的毛毯,楮墨扯出来,将时清欢严严实实的包裹着。
“喂,我问你是我抱着暖和?
还是毛毯暖和?”
怀里的人,自然没法回答他。
楮墨嗤笑,“知道你不好意思,是我抱着暖和是不是?
以前,我们刚结婚那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你说,世上最温暖的地方,是我怀里,世上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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