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操之过急想得太多。 无论如何……自己之前的想法都不能让鹤迁知道! 木门轻启,一阵清风划过池珂的脚踝,抬眸,是鹤迁。 池珂心跳如雷,任她看过再多的话本,也从没亲身经历过。 “夫人。”鹤迁把她揽在怀中,下巴贴着她的侧脸,“夫人今天有些安静。” “我……我害怕。”她把头埋进鹤迁颈窝。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平日里可没见你这么害怕。” “……那是图口舌之快。” “池珂、珂儿……我想你很久了。”鹤迁喑哑的声音似乎也是带着温度,灼着她的身体和理智。 腰间一凉,池珂抬头,看帐上绣着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