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那么美好,她该属于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盛霆北远远配不上得到盛安安的独爱。
“这你不用管。”陆行厉侧过身,冷漠道:“总之,你只要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爸许家卫。”
说完,陆行厉就穿上黑色连帽的外套,准备出去。
许沉叫住他,问:“要是等下盛安安找我问起你来呢?”
“我说不说?你想不想我说?”
顿了下,陆行厉声音低沉道:“她不会问的。”
说完,陆行厉就出去了,没有再回答许沉的问题。
许沉想:盛安安真的不会问吗?
陆行厉是第一个上救护车的人,他的鼻子堵了,有很重的音色,应该是感冒了。他在救护车坐了一会儿,就有护士给他探热和打针。
“你叫什么名字?”护士循例询问和记录,“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
陆行厉淡淡摇头,随即,几个护士从滑雪场里面抬着一个担架出来了,担架上的人正是董斯腾。护士们一边抬着担架,一边喊人过来帮忙,可见董斯腾伤得很重。
那个询问陆行厉名字的护士,连忙放下记录本,赶下车去帮忙。
他们给董斯腾吊了一瓶药水,然后又在董斯腾身上贴满暖热贴,不停有人拍打董斯腾冷得僵硬的面庞,试图唤醒他的一点意识。
还有人按压董斯腾的胸口。
就这样抢救了好一会儿,一直昏死过去的董斯腾,倏然虚弱的咳嗽了几声。
声音很微弱,但显然他的意识已经渐渐回来了,护士们当机立断把他抬到救护车上,关上门继续对董斯腾进行急救。
然后,司机把车开往医院。
同时,后面也跟着同一医院的救护车。
几个护士围着董斯腾急救,他咳出了点点血丝,护士给他喂了一点葡萄糖水,不停交换他的名字,让他回答自己。
而旁边,陆行厉则面无表情的旁观这一切。
护士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个病患需要照顾。
她又拿起记录的本子,询问陆行厉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陆行厉。”陆行厉压低帽檐,回道。
护士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他优美的下颌,和弧形好看的薄唇。
护士心想:“这个男孩子还真漂亮,这下颌和唇形,比女孩子还要精致。”
“叫陆行厉吗?”护士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记录下陆行厉的名字,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而董斯腾也在这个时候,极度疲倦的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球浑浊,呈现出一种死气的灰色,但他的意识还是在渐渐恢复当中。
他好像听到护士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