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不公平,我也要去,你们俩等等我。”郭左琛也加入了进来,凑一份热闹。
后来几天,陆行厉都相当安分的待在家里,基本不怎么出门,倒是早上的时候也会和郭家三兄弟一起出门做做运动。他似乎又变得很正常,没有再盯着金家的人不放。
这让郭东台稍稍放下心。
然而,郭东台才放心了没几天,陆行厉又闹出事情来了。
这天原本是约好,要一起去送陆时言去机场的。陆朝元想念两个孙子,陆行厉暂时不想离开北京,就让陆时言先回去了。
陆时言懵懵懂懂的,就让大哥给推了出去。
他们很快就给陆时言订好机票,就坐今天中午的飞机航班。结果,临出门前,陆行厉却不见了。他从二楼的房间窗户上溜走了,什么话都没有留下来。
郭东台马上联络上郭观山。
彼时,郭观山已经在跟紧陆行厉了。
原来,是陆行厉安排的眼线,告诉陆行厉,盛安安已经病好,刚病愈就被董斯年给叫了出门,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于是,陆行厉想都没想就从房间的窗户给跳了出去。
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往滑雪场的方向赶去。
北京这几天的气候非常差,雪越下越大,而天空乌云密布,已经有了暴风雪的预兆,天文台提醒市民最好暂时不要出门。至于滑雪场,也因为恶劣的风雪天气影响,已经关门不营业了。
盛安安却和董斯年去了滑雪场。
这很不对劲!
若是董斯年敢对盛安安出手,陆行厉不会放过他的!
盛安安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动!
陆行厉在赶往天地国际滑雪场的时候,盛安安和盛霆北,以及董斯年已经在滑雪场里面。
“你让我们来这里到底怎么回事?”盛安安穿得很厚重,却还是抵挡不住零下三十度的寒意。
据说,这是北京十年一遇的最冷风雪天。
他们从滑雪场的后门偷偷溜进去的。很奇怪,这么大的一个滑雪场,后门的锁竟然是坏的,董斯年轻轻一拨,就能打开。
盛安安注意到,锁上面有人为动过的痕迹。
她问董斯年是怎么回事。
董斯年一直不吭声,表情很沉重。
“今天这种天气,滑雪场不会开放的,你想做什么?”盛安安继续问。
“安安,现在能帮到我们的人就只有你了。你帮帮我吧。”董斯年恳求着盛安安,“我哥,被困在里面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找不到!”
盛安安惊讶。